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缈缈差点哭了出来。
宋晚宁看向传来声响的方向,一时间也忘了要回复夏侯璟的话。
裴言初主动站起来,端起一杯茶道:“在下午后还有公务,不便饮酒,只得以茶代之,敬几位肯赏光,还望海涵。”
说罢仰起头一饮而尽。
被他这么一打岔,也不好继续之前的话题了。
这顿饭各怀心事,也只有天真的缈缈吃得开心。
席间,宋晚宁找了个借口离席去掌柜处,想要付了饭钱,却被告知早已付过了。
再回房间的时候,眼尖的缈缈拍着手喊道:“姑母,你头上的花花不见了。”
她抬手摸了摸发髻,果然少了一支珠花。
大约是上楼的时候跟人撞到,不小心松了吧。
“可要传店家来帮忙找找?”裴言初关切问道。
宋晚宁想了想,还是摇头:“罢了,也不值什么钱,丢便丢了,何必兴师动众。”
饭后裴言初借口公务在身,与他们一众告别。
夏侯璟提议去瓦舍听说书,一坐又是一下午,宋晚宁回府的时候天都要黑了。
简单用了晚膳,再洗漱一番后,时辰虽还不算太迟,可困意却上涌。
因着之前在自己卧房中死过人,她嫌膈应,虽已重新修葺了一番,却还是不愿再住进去,这次回来一直是睡在西侧房里。
宋晚宁闭眼躺在床上,扶风放下一层纱帐,走到窗前想将窗户关小一些。
她从小受过训练,对周围环境的洞察力优于常人,一眼便看出了院中树上站着一个人。
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打量了片刻,转头唤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