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男朋友现在是貌合神离,思想不在一个高度,灵魂不在一个境界,生活也过不到一块儿去,总之,两人正在分道扬镳的路上,如果你不着急的话,等他俩分手,你还是有机会的。”
陆小雪摸了摸下巴。
“估计快了。”
“蒋思若喜欢坦荡的,踏实稳重,没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对彼此忠诚,最重要的是,有责任心。”
瞅着周正飞,陆小雪道:
“你应该……符合她的择偶标准。”
周正飞没有说话,但陆小雪瞥见他的眼睛闪了闪。
挑了挑眉,陆小雪收回视线,对上叶君泽柔柔的眸光,冲他眨了眨眼睛。
叶君泽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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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转暖,一场春雨,将外面的世界洗刷得干干净净,远处的树木也萌发了新的嫩芽,如同披了一层薄薄的翠妆,绿意盎然的春天,万物复苏,生命在焕发新的活力,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将阳台的窗户打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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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清新的空气夹着雨水灌进来,将陆小雪的长发打湿,她望着窗外弥漫的雨雾,神情有种被忽视的落寞。
自从正月十三回部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叶君泽……
孤独如一张巨网,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坐在阳台的吊椅里,她看上去是极静的,下午疏冷的光线中,她的皮肤白的发光,如同是用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美得晶莹剔透,洁白无瑕,只是没有鲜活的生命力。
叶君泽不在,就算是生机盎然的春天,也唤不起她的鲜活。
深入骨髓的思念……
直到小腹处一阵阵发冷,陆小雪的神志才慢慢拉回。
应该是来例假了。
陆小雪的例假一直不太准,每次至少提前四五天,有时还会提前七八天,从来没有一个准确的日子,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中医把脉后说气血虚,陆小雪也没有任何不舒服,所以,她不记得自己来例假的日子,记了也没用,从来不准。
但这次,好像推迟了好几天啊……
随着一股汹涌的热流,小腹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抽痛!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陆小雪就疼得肝肠寸断,脸色煞白,就像有人在她的肚子上捅了一刀,鲜血汩汩地往外流,很快就把裤子染透了!
她满脑子都是懵的。
只听别人说过来例假会痛,痛得浑身无力,只能在床上躺着,每一次来例假,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那时陆小雪还不理解,等轮到自己疼了,好像体会到那种感觉了,简直像脱了一层皮!
陆小雪忍痛站起来,打算给自己煮一壶红糖姜水。
“扑通!”
脑袋一阵晕眩,陆小雪浑身脱力,身子一歪,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二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冷,乍一停掉暖气,洗澡的时候,浴室里还是凉飕飕的,莫非是洗澡着凉了?
就像宫斗剧里的说法,寒气侵体?
不至于吧!
一连过了七八天,陆小雪的例假还没有结束,伴随着小腹隐隐的坠痛,沥沥淅淅,人也没有精神头,脸色苍白,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连体育老师都看出她不舒服,让她请假了。
陆小雪也觉得不对劲。
例假而已,以前吃冰淇淋都不疼,又没有落下过病根,不至于突然这么严重吧?
周二的下午,离家一个半月的叶君泽终于回来了。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一回到家中,叶君泽就把陆小雪抱起来走进卧室,陆小雪急了,眼睛一瞪,冲着叶君泽吼了一嗓子:
“今天不行!”
叶君泽的动作顿住,看着她。
“那个……”
陆小雪有些难为情,她红着脸,声音低低地说:
“我来例假,不方便……”
叶君泽悻悻地翻身躺了回去。
陆小雪有些苦恼的说:
“平时也就三四天,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八九天了,头一天还疼来着,如果它再不走,我就该先倒下了,这亲戚伺候不了了。”
“去医院看看吧。”
“别了吧,我怀疑是以前吃避孕药,不过,我都小半年没吃了,真有点什么,也不至于现在才发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