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雪无意与她们起争执,对着长脸妇女笑了笑。
“笑什么笑!”
冷不丁的一嗓子,让陆小雪的笑容僵在唇角,长脸妇女凶悍地板起脸,神情里带着试探,打量着陆小雪的表情。
陆小雪收起笑容,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
“叶长官惯着你,我们可不惯着你!”
长脸妇女瞅着陆小雪,见她没有反驳,心下安定,凶悍的表情就留在了脸上,她嚣张地挑起眉毛,昂起下巴,龇牙咧嘴狠狠地道:
“听见没有?”
这素质,还随军家属,真是给军嫂丢脸,陆小雪懒得搭理她。
见她无语,长脸妇女十分得意,趾高气昂地说道:
“你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啊?人家娶不娶你还另说呢!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攀附权贵,叶家那种门第,岂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叶夫人中意的可是谭小姐!”
陆小雪静静地瞅着她。
长脸妇女嚣张地冲她挑眉,瞪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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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粉色连衣裙,及腰的长发半梳,如绸缎般披在肩上,谭文婧在旁边观察了许久,没有等到陆小雪的回应,于是走到大家面前,笑容温婉地说: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再说她了。”
“还是谭小姐识大体。”长脸妇女又看向陆小雪,歪着脑袋尖酸刻薄地说,“看见没有?跟人家学着点儿!”
谭文婧也转身看着陆小雪,面容沉静,却毫不遮掩地打量着她。
订婚那日,她就一句话也不说,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与在餐厅见到她的样子不同,可能女人都比较敏感,谭文婧一直觉得,陆小雪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只是,她也不确定陆小雪的心思。
陆小雪懒得理她们,转身去看远处的演示。
长脸妇女斜眼瞅着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得飞快,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是哪样?
直接扭过头去装清高,用清高来逃避?
烈日炎炎,陆小雪出了一身的汗。
今年闰六月,天气又闷又热,沉压压的,长时间待在室外,衣服都被汗水湿透粘在身上,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陆小雪挪动了一下脚步,想着换个姿势,而耳边又传来那个母鸭嗓的声音——
“你干什么!?”
如一道响雷在脚边炸开,陆小雪冷不丁的一个激灵,她扭头看去,只见长脸妇女瞪着她,鼻孔朝天,咬牙切齿,一副要好好教训她的样子。
这婆娘还没完了!?
“穷乡僻壤出来的,就应该有自知之明,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呢!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真是没教养……”
长脸妇女正说得起劲,只觉得眼前一晃,下意识地看去,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陆小雪已经冲到了她的跟前,右手一个起落,空气里立刻响起了长脸妇女惊怒的呼痛声!
“啊——”
长脸妇女惊痛地捂住下巴,她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定定地瞅着陆小雪离去的背影,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竟是陆小雪动手卸掉了她的下巴!
众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纷纷围上去查看长脸妇女的情况,见她用手托着下巴,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喉咙里发出“啊啊”的破碎声。
刚才是动手了吗?
谭文婧也有些意外,看着已经渐渐走远的陆小雪,没想到在这里,她都敢直接动手,这么野蛮,是仗着叶君泽袒护她吗?
已经是晌午。
茂密的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混合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一棵接一棵茂密生长的大树,大树之间的枝叶紧紧相连,纵横交错,不留一点缝隙,一团团茂密的枝叶在地面投下一整片的树荫,为这盛夏的天气撑起了一片清凉之地。
没想到这么凉快,比在家里吹空调可要舒服多了!
大自然的风,跟空调里吹出来的电力辐射风,如何能相提并论?
郊外树多,人少,钢筋水泥混合物少,排放的各种废气少,生活工业垃圾少,人类的各种情绪几乎没有,让人本能的感到放松。
唯一的缺点,就是蚊子太多了。
叶君泽找到陆小雪的时候,发现陆小雪豪迈地坐在树荫下的大石头上,正捧着手机在玩斗地主呢!
一个人待着又怎样,谁说只有扎堆才叫合群?
谁说必须要合群?
对于不待见自己的人,陆小雪的态度就是爱谁谁,反正不认识,非得跟郭彩霞那样,一言一行都要挑刺,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她都要追问为什么,大到人生决定,小到吃喝拉撒,她都要横插一杠子,无论怎样她都有话要说,添油加醋、无中生有,故意扭曲你的行为,恶意揣测你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