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稻苗眨了眨眼,点了下头:“知道,有听说过!”
“这事你怎么看?”高秀芬直勾勾地看着禾稻苗。
禾稻苗愣了下,怎么?这是怀疑这事是她在外面传的?
她嘴唇微勾,露出了一抹浅笑,眼里却带着一丝冷意:“嫂子,我这几天没怎么出门,她们的事也只是听了一耳朵,不怎么清楚!”
高秀芬拧着眉,眉宇间带着一丝凝重:“王大娘和钱爱兰她们是在你们仨儿住在医务室的那一晚闹出事来的,你跟她们住在同一屋,你能不清楚那一晚是什么情况?”
就是清楚也不会说的!
禾稻苗心里腹诽着,面上却一副茫然的模样:“主任,我还真不清楚啊!那一晚我睡得好好的,突然就听到了她们俩的尖叫声,醒来后发现她们有些不清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很懵啊!对了,那一晚有好几个小战士到医务室去查看了,你可以问问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高秀芬白了一眼禾稻苗,当她没去询问那几个小战士啊!她要是能问出什么来,还能来找禾稻苗询问?
她见禾稻苗嘴里确实没能说出一些有用的话来,没好气道:“你要是之后想起些什么来,记得第一时间跟我说。还去咱都是军嫂,得注意点形象和影响,那些封建迷信的话,可不能在外乱说。”
禾稻苗沉着脸严肃道:“主任,我没在外头乱说!”
高秀芬睨了禾稻苗一眼:“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又没说是你说的!好了,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她说着就带着几个妇联的干部离开了。
等她们离开后,禾稻苗一边收拾着碗,一边小声嘀咕着:“还好心提醒我一句!嗤!”
因着高秀芬骂了几个人,这一天过后,有关王黄草和钱爱兰见鬼的事渐渐地没什么人传了,整个家属院好像也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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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平静不出两天,就又被四营营长吴铁柱受伤住院的事打破了。
听说吴铁柱伤得很重,一条腿都没了,人还没醒过来。
王黄草听说自家儿子受伤后,都晕了过去,等醒来后就哭嚎着往医院赶。
禾稻苗虽然对吴铁柱的印象不好,也没有见过他,但他身为一名军人,听说他出任务受了伤,她的心情还是很沉重。
她不仅是为吴铁柱难受,同时也是担心出任务的贺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