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生几个小时前才从禾稻苗嘴里听到“离婚”二字,这会儿可听不得“离婚”这两字,立马扔下了还在叽里呱啦说个不停的赵建伟,转身来到了禾稻苗的面前。
禾稻苗见贺春生过来,满脸疑惑:“怎么了?”
周美兰揶揄道:“这是离不开你呢!新婚夫妻就是这样,一刻都分不开,哪像我和老赵,老夫老妻的,他看见我就烦!”
禾稻苗脸上染上一抹红晕,颇为不自在。
贺春生见禾稻苗害羞了,可舍不得让周美兰继续打趣,连忙开口:“车子来了,咱快过去吧!”
军医院离部队不远,但走路过去还是得花不少时间,幸好部队有直达军医院的公交车。
贺春生招呼着禾稻苗上公交,周美兰也忘记了再打趣禾稻苗与贺春生,抬脚就跟上。
赵建伟说得口干舌燥都不见贺春生有个回应,一转头就见到了他们三人上了公交车,顿时急了:“唉唉唉!你们上车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呢!”
他说话间便往公交车的方向冲了过去。
公交车上的人基本上是军人家属,他们都认识贺春生和赵建伟,见他们俩都提着一网兜的东西,顿时好奇不已,不少人都开口询问起来了。
“贺营长,赵指导员,你们买这么些东西干什么去呀?”
“呦!还有麦乳精呢!这么值钱的东西呢!我们家都舍不得买!”
“之前有人找周美兰借东西,周美兰没借,还说你们家的日子艰难,你们都买了水果、罐头还有麦乳精这么些值钱的东西,看着不像是日子不好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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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的人是几个大老娘们,贺春生和赵建伟还没来得及说话,周美兰率先喷了过去:“整天惦记着别人家的东西有意思吗?你们要眼馋你们自己买去!还有我不借东西怎么了?我能不知道那人是啥德性啊?这都借了多少东西了,不是借白菜,就是借煤球,借了有还过吗?反正我是不会再借任何东西给爱占便宜的人,我们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过来的!”
禾稻苗也接过了话茬:“我们家春生和赵同志刚出任务回来就听说四营营长住了院,哪里能坐得住,立马就去买些礼品要去医院看望他。我们现在就是要去医院的!”
车上更多的人是明事理的,一听禾稻苗的解释,点了点头。
“一营的营长和指导员人确实好,刚一回来就去看望四营营长,咱部队的战士就该这样互相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