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

姬凌音说不准，但是镜灵的反应跟她一样，小手紧紧抓着姬凌音的衣角，脑袋也要往她衣服里拱着藏起来。

"不怕，不怕。"

姬凌音小声说着，摸了摸镜灵的脑袋，示意安抚它，一切都有自己在呢。

所以不要害怕。

(潜意思，我会保护你的)

镜灵微微晃了晃脑袋，大概也是明白了姬凌音的意思，但是还是有些惶恐似的，依旧紧紧抓着姬凌音的衣角不松手。

"神女请稍等。"

雕塑神灵们神情严肃，默契地念起了经文，霎时间道道金光从祂们身上散发出来，然后汇聚到前方的植被绿墙上。

金光刺眼又消散的一瞬间，姬凌音眯了眯眼睛，再次睁大目光，就看到绿墙的基底，那两棵彼此纠缠的大树，繁茂的叶子都已簌簌落光。

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

不，姬凌音微微瞪大了眼睛，那根本不是枝丫，而是人的森森白骨。

那些所谓纠缠的树枝，是临死之人彼此互相抓着，把对方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