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怄得咬牙,他脸皮怎么就那么厚?
“我们什么都没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虞晚同志,你的思想觉悟还不够啊。 ”
他笑着戏弄她,还笑得那么温柔,像山间初升的晨光,照得人像抻了个懒腰,行为却格外恶劣,沈明礼掬起盆里清洗过衣服,还洗过脚的水抹到她脸上。
“现在脸上也打湿了。”
虞晚遭他抹了一把脸,气得又捶他好几下,偏他皮厚不怕打,像个没事人,倒把自己手打疼了。
横竖拿他没办法,心里更觉憋屈。
“沈明白,你又欺负我。
亏你还是军人,也不知道让着我一些,怎么总爱欺负人?”
怀里人的控诉,说得沈明礼都要怀疑自己,他嘴角抑制不住地笑,同她讲道理,“不是你先使坏,还打人吗?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虞晚被迫坐在他腿上,沈明礼不松抱住她的手,她连站都站不起来,碎花裙摆湿淋淋了一大片,还要听他分说谁对谁错。
“虞虞,你说到底是谁的错?”
“你的错!”她咬着下嘴皮,双手环在胸前,摆出拒不认错的姿态。
“你现在就在使用男女体力差的龌龊手段欺负人。”
沈明礼无奈轻笑,在她面前,他总有许多在别处听不到的评价,之前是流氓,现在是龌龊的流氓。
既然是流氓,那就该做流氓做的事。
他低头亲她的脸,很轻很轻的贴了一下,在分开时,低声问:“我不在家的日子,有没有想过我?”
沈明礼的这句话,问得很小声,要不是靠的近,虞晚肯定听不清,她想说没想,可又觉得他太可怜。
她心里很清楚,她不爱沈明礼,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