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虞。”
他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好,低头又要亲她,却遭虞晚捂嘴挡住,“是虞晚,我叫虞晚。”
“嗯,你是虞晚。”
户口是拣的,感情和婚姻不是,所以她要跟沈明礼说清楚,她叫虞晚。
就像第一次找到小槐花胡同的时候,刘姥姥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一直都说的是虞晚,而不是虞鱼。
从头到尾,她就没想过一辈子成为谁的影子,也懒得长时间假装。
她有她的人生,别人有别人的人生。
各负盈亏,各认输赢。
虞晚主动亲了下他的唇,难得温柔说话,“快去洗澡。”
*
二十分钟后,洗澡收拾干净的沈明礼,打开卫生间门。
原本在书桌边看报纸的虞晚,已经掐着时间坐到床边,她朝只穿了一件短袖,拿毛巾包住大腿的沈明礼招招手。
“你过来。”
“干什么?”沈明礼面露谨慎,看了眼窗外天色,估计差不多快五点了,要被虞晚闹着折腾,时间也不够。
“你过来呀。”
她又催促,笑得是温柔又娇媚,刚才沈明礼喊她帮忙拿一下干净换洗衣服,虞晚愣是没给他拿。
为什么不拿?
当然是为了珍惜十二月,快要错过的危险期。
沈明礼贴着墙,绕过床尾,直接到了床的另一侧,打开衣柜拿里面折叠好的厚衣服,才拿出一件薄毛衣,系在腰腹上的毛巾就被虞晚一把扯掉。
“别穿了,等会再穿。”
“大伯他们该下班回来了。”
“没那么快,还早呢。”
虞晚把手表举给他看,时针指在四点,分针指在八到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