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莫轻萱说这话时,语气自然得很,让人听不出任何端倪,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一样。
刘维风打量了一眼叶箫,开口说道:“郡主家的这位公子看上去倒是有些贵气。”
“刘大人过奖了。”叶箫拱手笑道。
“刘大人,并州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说这里可是有些不太平,”莫轻萱盯着刘维风,开门见山的问道,“今日问你,你却不说,现在我已经来到了府上,你还要瞒着吗?”
刘维风犹豫了片刻,说道:“并州城这两年确实不太平,匪患肆虐,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
“为何不派兵剿匪?”莫轻萱问道。
“剿匪一事,一直由都督王成风负责。”刘维风说道。
“没有效果?”莫轻萱又问道。
“是。”刘维风沉默片刻,点头道,“据说每次派兵剿匪,那些匪寇总像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找不到任何踪迹。”
“下官曾经猜测那些匪寇在并州军中有内线,事先给他们通报了消息,直到后来发现这件事或许和王成风有关。”
“王成风和匪寇勾结?”莫轻萱皱眉问道。
“是。”刘维风说道。
“有证据吗?”莫轻萱盯着刘维风。
“下官曾派人去调查过,曾经见到过王成风派人和那些人接触过,另外郡主今天打伤的那些人里,除了王成风的儿子以外,就有那些匪寇的人。”刘维风说道。
“既然你明知道这些,为何不处理,或者上奏金安城,秉明陛下?”莫轻萱说道。
叶箫站在莫轻萱的身后,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盯着刘维风的神情。
“下官曾经上过奏折,但是不知为何,奏折上到金安城以后,就没有了一点动静,好像是被人扣住压下来了,根本没有递到陛下面前。”刘维风满脸苦涩的说道,“直到后来,王成风来见过下官,告知下官不用费心思了,说奏折上不去的,下官这时也才知道,金安城里有位高权重的人做了他们的靠山。”
“至于处理他们,”刘维风说着摇头苦笑,“王成风手握兵权,并州的兵马悉数听他军令,下官可用的人,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你身为并州刺史,即便是上奏折没用,但是派几个去金安城,想办法面见陛下,奏明原委还是可以的吧,为何不做?”
莫轻萱看着刘维风,神色冷厉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