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安道,“唉,你们不知,并不是我不肯收你,只是此次我......我确实有大仇未报,而且被仇家追杀,可能命不久矣!”
“啊?”南星和小五听他如此说,都大吃一惊。
南星忙仔细观察他的面色,又上前握住其手腕为其诊脉。
杨承安见其郑重其事,也并不阻拦,由着她去。
片刻后,她问道,“不知杨叔是否每月需要服用解药?”
“正是!”
“每次毒发时,胸前是否隐隐有异物在蠕动?”
杨承安抓住她的手,盯着她问“你怎么知道?”
她吸了一口气,“杨叔,你中了金蚕蛊毒!”
这回轮到杨承安惊讶了,这小女娃,竟能诊出他所中之毒!却也有一丝不相信,便试探道,“不知你姓甚名谁?为何能诊出我所中之毒?”
南星心思一转,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刚才那画像他看也没看便撕掉,显然并未认出自己是通缉之人,便撒了个谎,“我姓白,家里有人行医,也学过几天,我曾在书中看过你所中之毒的症状。”
“那你可知道,我这个毒的解法?”杨承安急切地问道。
南星一边回想一边说道,“据记载,此毒源自苗疆,据说那里的人都会制蛊和养蛊,而最厉害的蛊毒可以在千里之遥受操蛊人控制,金蚕蛊便属于这一种。但据说,金蚕蛊每月只可用解药来缓解,没有办法完全破解,因其会逐渐渗入心脉,除非......”
“除非什么?”
南星看着杨承安的眼睛,“除非把心脏挖开,找到蛊虫,将其杀死。这种世间罕有的方法,听说全天下也只有一人有把握做到。”
“哦?是谁?”
“玄诚子。”
“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