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在外打仗,难免受伤,有时别人给包扎,没人时就得自己包扎,自然学会了。”景煜握住她的手说道。

看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似乎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那些受伤的经历似乎也不值得一提。

南星想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时而坚毅,时而深情,时而狡诈,时而又有些无赖。

世人说他是个花花公子,京城的女子们却又爱他爱得不得了。

不过这些也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这样的男子,自己无福消受就是了。

只待他心情好些,赶紧把自己放了才是正经。

便又温言道,“阿景,你看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那宇文铎根本不会来救我,而且我也真的不知道他会藏在何处。既然山寨大多数兵士都获得了妥善安置,不如,你看在我也救过你的面子上,把我也放了,我会......”

话还未说完,景煜已生气地把她甩开,“你就是想走是吧?可是离开我,你能去哪里?”

南星也气笑了,“天下之大,我哪里不能去?”

“你难道忘记了,你是被通缉之人,一旦被官府抓住,仍是会被处以极刑!”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件事不会再有人记起了吧?而且我现在面貌与小时候大不一样,我还会易容术,不会被认出来的!”

“你!”景煜气急了,“你难道非要离开我?”

“阿景,我只是不想拖累你,你有你的大业,我也有我自己要完成的事情,我父母亲冤屈尚未洗清,还有我弟弟白芨、徒儿白术他们也不知怎么样了......”

“好!很好!”景煜一下子站起来,甩了袖子转身要离去,却又站住了,回过头铁青着脸道,“你非要和我分得一清二楚,也得看我允许不允许!你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