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一场暴风雪。

南星躺在床上,愣愣地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看着屋内的布置。

那天她被赵泽劈昏,便被关到了这间房里。

从房间的陈设看,应该是之前县衙里的后院那县令女眷的卧房。

屋里雕花大床,价值不菲的桌椅,几个花瓶古玩。

床上铺着软缎,帐幔也皆是富贵人家用的上品。

可见那县令也不是什么好官,说不定贪墨了多少赃银。南星讽刺地想。

不过就算这样,宇文铎在她面前将那县令夫妇两个杀害也有些过了。

是杀鸡给猴看,当然是在警告自己。

如今自己身上毫无力气,应该是被宇文铎下了软骨散之类的东西,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几日昏昏沉沉的,她想通过刺激自己穴位来摆脱药物的作用,也不奏效。

窗外有人影来来回回,应该是护卫在严加守卫着自己。

南星心急如焚,自己不能出去,也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