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流犯们惊魂未定,一路上鸦雀无声。
恐惧在人群中蔓延,各家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事儿,危及家人的性命,面对官差的斥责、打骂,也是一律隐忍,没有人,愿意成为下一个赵渡。
时间来到两日之后,夜幕降临,一片空旷的草地之上,亮着星星点点的火堆。
几名官差,手持佩刀,来回巡逻。
流犯们,各家围在一个火堆旁,精疲力竭。
这两日,他们行进得太快了。
恐惧驱使着大家拼命地赶路,不敢停留,这不,仅两日的光景,他们就足足行进了百里。
众人,终是走不动了!
见流犯们如此听话,官差们也“大发慈悲”,早早地让众人就地休息,每人还多发了半个黑面馒头。
得到“恩赐”的流犯们,也不吵不闹,乖乖啃食着硬邦邦的黑面馒头,一片祥和之景。
而不远处的小山洞中,却不似这般祥和。
这个山洞,背靠着官道,较为隐秘。
山洞之中,火把的光亮之下,投射出几个人影。
其中一人,身着夜行衣,站的笔挺,高高在上。
他的对面,跪着三人,毕恭毕敬,谦卑至极。
“你们是说,调查了这几日,一无所获?”
“是……是的,大人!”
单膝跪地的王贵,声音略微颤抖,大气也不敢喘。
“那你们是如何调查的呢?”
站着的人声音极冷,颇有压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