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当即甩锅道:
“是他,是张郡守,设了这个局,要害你和五王爷。
也是他,说要去京城投奔他的贵妃姐姐,然后再来找你们算账,让我护送他去,许了我荣华富贵。
我本是严词拒绝的,这不是还要陪着您去往岭南吗?
还有,秦王萧墨要我下毒害您那事儿,我可一直都没想做的啊,天地良心。”
王贵喘了口粗气,又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姑奶奶,您就放过我吧!该说的我可都说了,其他的,打死我也不知道啊!
请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小人甘愿当牛做马,任凭您差遣!”
沈清歌见这王贵也确实再问不出什么,便转头看向了张郡守。
张郡守当即吓得一愣,随即狗咬狗起来。
“你个小人,是本官要害沈家娘子吗?还不是你撺掇的。
娘子啊,不,侄媳妇,都怪老夫听信谗言,错把你当成了坏人。你就莫要同我这个老糊涂计较!
这样,我此次进京,就连夜让萧墨那臭小子撤了休书,给你沈家平反。
不不不,你与我一同进京可好?小两口嘛,床头吵架床尾和,莫要置气!”
沈清歌听完之后,却突然迸发出了讥笑之声:“呵呵……”
阴森恐怖的笑声,吓得两人不停地将身子往后挪。
就在这时,拉车的马儿突然嘶叫了一声,挣脱了缰绳,奔腾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马车则是腾空而起,须臾之间,骑跨在了城墙之上来回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轰然坠落。
而此时,沈清歌则静静坐在旁的城墙上,幽幽说道:
“既然你提到了萧墨,那你不妨说说,他除了你的矿山,究竟还有何敛财之道!若你能如实相告,或许我还能够饶你一命。
但是,若让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呵呵……你大可以问问王大人,‘火树繁花’的厉害之处!”!”
张郡守闻言,目光迟疑地看向王贵。只见王贵也是一脸惊恐之色,怯生生地朝着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看到这个暗示,他心中顿时了然,自己此刻已是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