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箭步向前,飞起一脚,将一个对手踹倒在地,那倒地之人在尘土中痛苦着。
“你们这群蝼蚁,别来挡我的路!”屈天天边打边喊,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张狂,完全不顾周围人惊恐和厌恶的目光。
他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人群中肆意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让这原本热闹的街市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战场”。
小雨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说:“这屈天天如此张狂,再这样打下去,定会有人重伤。他身为县令之子,却这般肆意妄为,长安的安稳怕是要被他搅乱了。”
程处默脸色阴沉似水:“他这般行径,简直是目无王法。若不加以管束,日后必成大患。我们得想办法制止他,不能让无辜百姓再受伤害。”
秦怀道握紧了拳头:“这屈天天太不像话了,他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和影响。必须让他知道,在这长安城里,不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鱼鱼小脸紧绷,带着一丝害怕:“娘,他这样好吓人,那些人都被他打伤了,我们要帮帮他们。”
黎豪眼神坚定:“我们不能看着他继续作恶,得让他停下来,他这样是不对的!”
说着,小拳头攥得更紧了,似乎准备随时冲上去阻止这场混乱。
程处默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地快步上前,大声喝道:“屈天天,你又在打架!你身为县令之子,怎可如此肆意妄为?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威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周围的喧闹声都为之一顿。
屈天天听到声音,手上的动作缓了一下,扭头看向程处默,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程处默,少来管我的闲事,我教训这些家伙,与你何干?”
他嘴上虽这么说,但也停下了攻击,双手抱胸,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那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
程处默见状,心中怒火更盛:“你这是在扰乱长安治安,伤害无辜百姓。你父亲屈突盖是县令,本应以身作则,维护一方安宁,你却这般胡作非为,是要让你父亲蒙羞吗?”
他向前逼近几步,眼神紧紧盯着屈天天,浑身散发着一种逼人的气势,周围的百姓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为他们让出一片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