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离开,祁贝老老实实回到了原地。
银廉回来得很快,他将死去的猎物随地一扔,先是看了一眼祁贝的方向,见人还乖乖坐在那里。
祁贝和他对视,莫名感觉到他的心情很不错。
银廉的蛇尾卷来两块打火石,不是很熟练的生起火来,奈何洞穴阴冷潮湿,打火石碰撞了好久才撞出火星子,好在柴火都很干燥,也算顺利地生起火来。
祁贝坐着的位置处于下风口,浓烟呛到她,她忍不住咳嗽起来,本身喉咙呛过水就有点沙哑,这么一咳嗽就像被刀片刮拉过似的。
祁贝也知道自己咳得有点刺耳,捂着嘴想尽量压低声音,谁知冰凉的蛇尾直接缠住她,将她带到银廉身边,银廉头也没抬,哄小孩似的塞给她几颗黄澄澄的果子。
“银廉我还是想问能不能把我……”
“不能。”
银廉忙着把猎物的皮毛和内脏清理干净,头也没抬就知道她要问什么,“和我过。”
祁贝泄气地低下头,把果子往嘴里一塞,酸的她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