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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银廉离开的十几分钟后,一头庞大的狮子在原地盘旋。
贝里安有所察觉,脑袋下意识抬起朝另一个方向看去,他来晚了,银廉带着小贝去别的地方了。
贝里安也顾不上休息,继续朝那个方向跑去。
蛇兽的速度不是他能比得上的。贝里安一路奔跑,期间间间断断换了几个地方,却都是只能闻到祁贝残留的气味,银廉看来是铁了心要甩掉他,所以才这么谨慎。
其实贝里安不知道的是,以银廉的实力,要是他真的想彻底甩掉贝里安,贝里安就算跑断腿都闻不到一丝丝祁贝留下的气味。银廉只不过是故意做了些手脚,折磨折磨贝里安,让他吃点苦头罢了。
要不是贝里安疏忽大意,祁贝怎么可能受伤。
银廉来到一个小型部落,他看了一眼,好像是羊兽部落,零零散散地做着自己的事,看着毫无攻击力。
他径直抱着祁贝走了进去,一只手随意地抓起一只青年,蛇信子吐了吐,嘶嘶作响。
青年面容单纯青涩,估计从没见过冷血兽人,看到与自己如此近的蛇兽,吓得瞳孔涣散,话都说不出,身体抖成了筛子,看着居然像个痴呆。
银廉抓着他摇了摇:“有兽医么?”
青年没做声,依旧惊恐地看着银廉。
银廉心中不耐烦,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我问你,有兽医么?”
这时,旁边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是一个站在巨石后的年轻兽人,“有,你是想看病吗?可以……放开我的族人吗?”
银廉也没想着伤害这群菜鸡羊兽,将手里的兽人丢在地上,抱着祁贝靠近那个胆大一点的兽人,“我的雌性发烧了,我手上没有治发烧的药。”他将兽皮裙扯开一点点,露出祁贝一张潮红的小脸,上渗出了汗珠,将头发湿成一缕一缕地贴在脑门上,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兽人刚看到雌性的第一眼就被惊艳到了,哪怕她现在显得有些狼狈,但那张纯净美丽的脸依旧给他带来了不少震撼。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银廉,垂下眼毕恭毕敬,“有药,和我来吧,我去给她配药。”
银廉跟着兽人来到了他的木屋,木屋很小,银廉不得不收起蛇尾才能走进去,昏暗狭小的屋子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直到兽人将木窗推开,室内才亮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