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地撑着自己的脑袋,说不出话来,银廉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她,祁贝缓了一会,对他安抚一笑,“没事,就是还有点晕。”
“多躺一会。”银廉不由分说将她平躺下去,突然有人迈步进来,银廉冷眼看着帕迪,“有什么事?”
帕迪无害地笑了笑,举起了手中的石碗,“这是最后一碗药,喝完基本就没事了,雌性也很久没吃东西了吧?这里还有一些水果和肉,待会可以顺便给她吃一些。”
“谢谢。”银廉接过,感谢了他的好意。
帕迪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关心道:“你也很久没吃东西了吧?要不要出去吃一点,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雌性。”
银廉背对着帕迪没吭声,沉默着喂着祁贝喝药。
祁贝小口小口地喝着,忽然看到帕迪对她招了招手,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做口型。
帕迪缓缓一字一句:别,害,怕,我,们,会,救,你,出,去,的。
祁贝拧眉,说的什么?好像是什么:把,还,怕,我,没,和,酒,一,错,却,的。
?
祁贝愣住了,没听懂啊,这是什么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