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两个伴侣,连忙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银廉敏感万分,紧张地将她拥在怀里,迫切地问:“你要去哪?”
祁贝拍拍他的脸,“没有没有,我就随口一说,我就在你身边,那也不去。”可能是莎丽那事对银廉刺激太大了,导致现在银廉都不许她离开他的视线,居然连进食也不去,哪怕有些兽人将打猎来的猎物送给他,他也不吃,就这么倔强地在她身边,还不怎么休息。
她心疼地看着他略显憔悴的眼睛,叹了一口气:“你多少还是吃点吧,你这样太伤害身体了。”
银廉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祁贝轻声道:“你是怕你生吞猎物吓到我吗?我不会这么觉得的。而且你要是不吃饱,怎么有力气保护我呢?”
银廉被劝得动摇了,这一次他不再拒绝,变成了兽型,当面将两只兔子吞进了肚子里。即使这点点猎物只能打打牙祭,他也变回人型说饱了。
这个部落兽人稀少,战力也低,能打到两只兔子就不错了,没必要为难他们。
而且银廉发现了有点不对劲,似乎部落里又少了几个人,帕迪也不再经常露面,他能察觉到有人在暗中观察他们。
有时候深更半夜,他也能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原本银廉并不在乎,毕竟实力摆在这里,可以说在这片地带,没几个人能做他的对手。
但这几天部落的兽人们越来越诡异和小心翼翼,加上估摸了一下日子,祁贝就要生产了,他不得不防。
想到这,他过去蹭了蹭祁贝的脸蛋,柔声道:“今晚我们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