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迪没想到银廉居然会救他,愣在原地几秒都没有出声,他怔怔看着神色复杂的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祁贝先开的口:“……帕迪,你为什么?”她落到帕迪身上的目光饱含失望。
帕迪抿了抿嘴,事情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被身边的两个兽人搀扶起来,稍微佝偻着背,捂着被拍伤的腹部,哑声道:“雌性,你是聚兽城来的吗?”
银廉反应过来了,他大概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总感觉有人在视奸他们,原来是怀疑自己拐跑了兽城的雌性,他沉下脸,抱起祁贝转身就走。
不杀帕迪是因为他确实帮祁贝治了病,从此两清。
祁贝也没了笑意,她抬头忽然看见乌压压的一群野兽朝他们这个方向赶过来,头顶更是笼罩了一层阴影。
她诧异抬起头望天,三五只庞大的鹰兽有条不紊地在上方盘旋,就像一层将要落下来的幕布。
银廉将祁贝护在怀里快速离开。
祁贝心脏扑通乱跳,她能感知到这严肃肃杀的气氛,她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她明明只是和银廉来其他部落暂住,她醒了第一时间银廉就支付了晶石,她不懂究竟得罪了谁。
祁贝被护在怀里声音闷闷的,“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这么多人包围我们?”
银廉速度很快,周围的景物在此刻都变成了残影,他的声音混在风中有些空灵:“他们认为你是被我拐跑的雌性。”
祁贝哑然:“我们明明是伴侣,有印记在的啊!居然要这么大动干戈吗?”
银廉余光看着她白净美丽的脸,沉默着没说话。
刚刚还在羊兽部落那边,远远看去他就发现其中不乏八阶兽人,一般来说只有兽城城主才有达到八阶的实力。
这是闹到几个兽城了?
银廉木着脸,心情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