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白来一趟,斥野冷笑一声,再次召集手下实力强悍的兽兵,站在高位上发号施令:“众兽听我指令——目标,进攻猎兽城!”
兽人们嗜血的本性被一一唤醒,他们高呼着斥野的名字,之后变成了兽型,步履整齐地追随着斥野。
猎兽城向来都是聚兽城的劲敌,往年来两城对战多次都没能彻底把对方扳倒,这次城主终于下定决心进攻猎兽城了?
有些兽人看着浩浩荡荡的兽兵队伍发出了不解:
“城主不是刚出门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次是和哪个兽城作战?前不久刚和两个大部落作战,不是说好要养兵蓄锐吗?”
“大祭司怎么没回来?城主怎么敢的……”
“大胆!你这是什么意思?胆敢对城主的决定指手画脚?”
“有一说一,我还是觉得大祭司给人的安全感比较高……”
一些在城内有些威望的兽人心里弥漫上不安,没有大祭司的指挥,他们心里实在担忧斥野的决策。
这个城主确实有本事,就是太想一出是一出了,没有一个稳定的人辅佐他,他可能会在战场上把自己玩死啊!很容易就全军覆没!
几位羽族只好变成兽型飞天出城,试图寻找斯图尔特的踪迹。
……
夜色渐晚,银廉终于摆脱了那几个缠人的兽人,看着怀里的祁贝万分痛苦的模样,心中无措又恐慌。
“祁贝,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银廉迎着月光,双手抱着祁贝,就像抱着易碎的珍宝。
祁贝捏紧了银廉的手臂,不自觉用上了很大的力气:“我可能要生了,好痛……!”
荒郊野外,银廉急的一双幽绿的眼睛都染上了血红,没有热水也没有兽皮裙,更没有软和的床,这一胎还极为可能是贝里安的幼崽,狮崽在这样的环境出生,能不能健全地活下来都不一定。
但此时此刻管不了这么多了,祁贝才是第一位。
银廉将祁贝背靠在自己怀里,任由她抓着他的臂膀,也为了防止她咬伤自己的舌头,主动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祁贝感觉下身剧烈疼痛,这样糟糕的生产环境让她难受,心理压力不自觉增大,竟忍不住呜呜大声哭了起来,而后想到什么,又憋了回去,只发出几声抽噎声。
银廉看得心疼,只能抱紧她,给她传递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