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可是有着远大目标的雄性!我要做最年轻的八阶兽!”贝里安拍拍自己的胸膛,一脸自信。
祁贝忍俊不禁:“说不定最年轻的是银廉呢?有机会你去问问他几岁变成八阶兽的吧?没有对比就没有动力哦。”
“还是算了吧?”贝里安悻悻道:“银廉一股老人味,一看就是高龄兽人了。”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污蔑!
祁贝都要无语了,她翻了个白眼,“不许这么说银廉。”
她打量一圈贝里安,目光最后落在了他的头发上,看着这个长度的头发,祁贝有些疑惑,上手揪了揪:“好奇怪,我记得你的头发好久之前都是这个长度了吧?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长?还是说你们兽人的头发永远不会再变长?”
贝里安顺着祁贝的手摸到了自己脑袋,自己的头发摸着软软的很舒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啊?我也不知道,好像我会掉毛,然后毛发就一直保持这个长度了。”
毕竟聊到头发,贝里安也下意识看向祁贝,“你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一点。”
祁贝和银廉都是一头黑发,贝里安很纳闷,怎么祁贝一头黑长直给他的感觉就是很可爱很小清新,而银廉给他的感觉就像个鬼一样阴森森的。
祁贝用手指搅着发丝玩:“嗯……帮我剪短一点点吧,比下巴长一些就可以。”
她不想留这么长的头发,她从现代带过来的洗发露早就用空瓶了,现在洗头发都是清水揉洗,说实话,好在是雪季没出什么汗,要是天气热了,估计头发就很难洗干净了。
她可不愿意一直打结一直散发着异味,但是她也不太舍得剃光。短发再怎么说,打理起来还是要比长发轻松一些的。
贝里安帮她把头发剪短了一些,但是奈何技术不怎么样,有些参差不齐,但这条件也没办法挑三拣四了。
祁贝摸摸自己乱七八糟的发尾,看来这辈子跟烫大波浪无缘了呀……
“对我的技术还满意吗?你们那里是不是管这叫……偷泥?”
“是托尼啦!”祁贝摸着他的手,贝里安指甲很锋利可伸缩,一刀下去,干净利落,“谢谢贝里安,我很满意我的新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