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付野问周廷衍:“老板,有什么麻烦,我去解决。”
他一向办事稳妥。
周廷衍冷目,“没你的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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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压着海浪,从苏湄岛驶离,越来越远。
温沁祎站在温则行身边,仰起头望向天空,黑云散尽,只留一片灰蒙。
一架黑色直升机从头顶飞过,直冲云霄后,又消失不见。
周廷衍不是着急出发,怎么才走?
温沁祎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才想起船上除了她,还有个女人。
她问温则行:“小叔,你拉她上船做什么?不要把事闹大,我们的日子刚稳定一些。”
温则行咬咬牙,“不会,放心,就是问问话,留些把柄,免得她以后再生事。”
陈韵聆实在可耻,虽然琬琬完好无损,可温则行依然心有余悸。
他不敢回想,温沁祎没有音信的每一秒,是怎样煎熬。
一想这些,温则行心头就冒火。
温沁祎不知道,此时陈韵聆已被拍下无数照片与视频,正颤颤巍巍地往身上套衣服。
她扣好内衣扣子,在船舱里又哭又笑。
这次,非但没有树周廷衍和温则行为敌,反而搭进去了自己。
温则行的人还留话说,这已经是温董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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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快靠岸时,天色已蒙黑,岸上点燃一片华灯。
闪烁跳跃的,安静明亮的,交织出夜晚的繁华。
“温董,”手下过来问温则行,“薛小姐问,以后还用不用等您?”
温则行记着那个女人,是去他办公室那个。
是大学女朋友和他分手后,他第一次开荤的那个。
模样和前女友要多像有多像,身高体重都差不离。
她仅仅是解了他腰带,她生涩地碰了,亲了,就传来侄女丢了的噩耗。
温则行苦苦一笑,吩咐手下:“给钱,走人。”
那个女人只要钱,不要名分。
温则行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心里默默念出一个女人的名字,清欢,我再也不会想你,不想你了。
以后都不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