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沁祎不说不闹时,眉心紧紧蹙起,满目心事。
最后,还是憋不住问:“周廷衍,你知道我小叔是谁伤的吧?”
周廷衍落一半车窗,早风灌进来,丝丝的凉。
“别问,男人该解决的事,你少掺和,好好上你的班,修你的画。
别几千万上亿的画落你手里,一不小心给戳个窟窿,岂不是雪上加霜。”
那个场景,想想就脊背发凉。
早市近在眼前,温沁祎轻叹了口气,“你不说算了。”
周廷衍转过脸看她,“商战中少不了算计,据我所知,你小叔可不是草包,他自己会很漂亮地回击。”
这时,周廷衍的手机开始震动。
小主,
他接通,听着电话,俊容沉稳凉薄至无情,眼中尽是思索与决断。
“想拉我共浮沉?先由着他放肆,放肆到头不就看见枪口在哪了。”
电话那头,付野站在周廷衍航运公司的港口,平静海面上,一艘巨大的货轮缓缓出发,驶向出境航线。
“明白,老板。”
付野收了电话,入目,货轮上落满一个个五颜六色的集装箱,好像组成一幅彩画。
谁能知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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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市到了,周廷衍单手落在方向盘上,耐着心教温沁祎倒车入库,停好车。
温沁祎说:“这里的线和驾校的线不一样。”
周廷衍说:“还好你没说我的车和驾校的车不一样。”
熄火后,温沁祎问周廷衍,“我能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吗?”
“能,”周廷衍说,“有机会带你去看。”
……
早市里人流错动,温沁祎挑挑选选,又对比,又询价,周廷衍默默跟在身后。
她先买了瘦肉,牛肝,菠菜,山药,都是补气血的,温则行昨天流了好多血。
付完款,温沁祎回头,问后面满身矜冷倨傲,与闹市格格不入的周廷衍:
“周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