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一阵他身上的冷凉。
“见你一面还真是难,”周廷衍低头吻温沁祎额头,“所以,你判定一下,我到底有没有种?”
周廷衍的唇好凉,轻轻啄吻。
雪花一样点点落在温沁祎额头和鼻尖上,再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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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温沁祎身子被周廷衍抱得紧紧,动都动不了。
她躲了躲脸,“你有没有种,你问我?”
周廷衍低下头去,点点雪花吻落到温沁祎唇上,贴磨着,“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温沁祎扭了扭肩膀,推他,“起开,周廷衍,你别把孽缘往我这带。”
周廷衍直接掐着温沁祎细腰,把人提抱到自己腰上。
“不可能起开,孽缘也是缘。”
他无赖地说,幽沉嗓音在黑暗中有种说不清的勾惑。
周廷衍太高,温沁祎有点怕摔,虚浮地环住他肩颈。
“周廷衍,你别这样,我真不陪你玩了,放我下来。”她语气很认真。
周廷衍没放,仰头看着模糊的温沁祎,开始解释白青也的事。
“温沁祎,我没有桃子时,都不会吃草莓,我有了桃,更不会吃草莓,其他的也一律不吃。”
“她曾是商仲安谈了六年的女朋友,今天商仲安太太忽然去会所,所以,借我用一下,仅此而已。”
其实这些年,温沁祎很想白青也,想她后来有没有挨欺负。
如果挨欺负了,有没有人护着。
但是,温沁祎没再听过白青也的一点消息。
“听说商院长结婚了,是吗?”温沁祎低头问周廷衍。
“嗯,去年结的。”周廷衍说。
温沁祎忽然觉得鼻尖泛酸,商仲安抱得新娘,洞房花烛时,白白还爱他吗?
如果爱的话,她一定心如刀割。
怕是整夜都无法睡去。
温沁祎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好难受。
“周廷衍,你把我放下来,你腰带硌我好疼。”
“硌哪了?”周廷衍问。
温沁祎掐他结实的胳膊,“我没跟你开玩笑。”
周廷衍立即把人放下,“好,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