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新的,没有穿过的痕迹。
但是,隐隐的洗衣液香味下,竟有种不同于自己身上的雄性气息。
那是种两者相冲的雄性气息。
就像豹子遇上老虎,不同的气场,大老远光闻味,就能即刻辨出敌方。
温则行将睡衣放回衣帽间。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陷进沉思,是自己最近对侄女太多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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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气温又降了些,盛北愈发有了冬天的庄严肃穆。
早晨,温沁祎车子开进钟楼南巷。
路过那套在售的四合院时,她特意减速看了一眼。
结果看见高墙上已经没了在售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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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见的,院门大敞着。
里面有装修队在忙碌,像是在翻新。
还有人在小心翼翼往里搬运床,沙发,衣柜,桌椅……
温沁祎惊大了一双水灵桃花眼,沉香,紫檀,海南黄花梨……
专业知识真是一点没白学,这些家具,绝了,绝了。
盛北哪个大佬这么多金啊?
温沁祎轻轻叹息,“这院子,到底是卖了,是别人的了。”
她安慰似的弯唇笑了下,随后提起车速,到路口左转,直奔故宫正门。
时间还早,门口已经有不少游客在排队检票。
温沁祎停好车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刚伸出手去拿副驾上的包,副驾门忽地被拉开。
入目,笔直垂顺的深色西裤,干净的淡色系衬衫,高质贵气的黑色大衣。
周廷衍挡住冷风,弯下腰迅速坐进车里关了门。
不容温沁祎讶异一声,问问他怎么一大早来见她。
周廷衍已经单手握住她后颈,倾身压吻过来。
清冽淡香将人萦绕,还有他放肆的,骨节修长的手。
温沁祎也一样热烈,不会儿就抓乱了周廷衍的衬衫。
一个周末没见,温沁祎依然记得那张照片。
浓浓缱绻中,“周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