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哑地说:
“不管她,宝宝,只要你还愿意,我们去领证结婚,好好过日子,婚姻法不是她定的,她只能闹一阵子,别想管我一辈子。”
曾经,已经酿成大错与大祸。
如今,任商母再要死要活,商仲安不再顾忌她一分。
白青也触碰到商仲安的左手无名指。
温润匀称的指骨上,空空荡荡。
连戴过戒指的痕迹都摸不到。
“商商,你爱惜自己的身体,好好吃饭,长回曾经的健康体重,我就还要你。”
商仲安轻点头,“嗯,从今天起,我就好好吃饭。”
话音落尽,他将身体俯得更低。
双手轻轻捧着白青也的脸颊,抬高。
一吻落额心,像曾经无数次的额心吻一样。
随后,那淡凉的吻顺着白青也鼻梁向下,淌过她的咸湿眼泪,直抵温软唇畔。
双唇触碰的那一刻,缠在商仲安后腰上的手不由缠握交叉在一起。
太久违的吻。
像穿越了遥遥无尽的干枯沙漠,带着即将枯竭的干涸。
却又忽然淋了一场汹涌大雨。
唇与唇间,徘徊着不甘的久旱与咸涩的潮湿。
商仲安的吻,由缓到急,白青也互握的手臂愈来愈紧,勒缠着他的腰身。
好久没有吻过彼此的唇,好久没有这样拥有彼此。
直到浅吻变深吻,双舌触碰,
白青也粉了脸颊,呼吸又细又急。
商仲安压着她的呼吸,耳廓也由白至粉。
这个男人, 身上有浅浅消毒水味,人却像刚刚喝过酒一样。
薄醉忘我。
商仲安与白青也吻了好久,谁也不敢先放开谁 。
唯恐放开即是梦醒时分。
……
商仲安靠坐在病床上,白青也拿了一份骨汤面回来。
她刚刚洗过泪湿的脸,粉白如梨蕊,手里仔细拆着包装。
商仲安静静看着她,柔风细雨似地问:
“光想着给我点餐,你自己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