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沁祎不忍看他这样一双眼,虽然是喜极而泣,但还会牵扯着她的心疼。
“周周,你看那边有个小姐姐,好漂亮啊。”
周廷衍目不斜视,头不偏移。
单单凝视着温沁祎。
“不看,体温三十六度五的碳基生物而已,除了你,别人都千篇一律,没有看头。”
就像一张照片,别人都是黑白,只有温沁祎是彩色。
“啊~”温沁祎双手捂嘴,“周廷衍,你的情话你好肉麻。”
周廷衍回望敬香台。
“黄女士,你看你儿媳妇,听不懂好赖话,还说你儿子肉麻。”
……
离开寄思阁前,周廷衍再一次看敬给黄绾意的香。
这么多年,数不清的周五积攒下来,他已经会看香型。
眼前,是标准的小莲花香火。
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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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温沁祎用发带系了个自然随意的低马尾,穿上作画用的大围裙。
开始在凉亭里画国画。
工作之余,国画、中国舞是她的最大乐趣。
周廷衍在温沁祎对面,穿一身宽松家居服,长腿一蜷一伸,静静坐在椅子里陪伴。
或者给温沁祎剥个果子喂进嘴里。
或者边捻蛇骨,边赏认真的人儿。
闲适惬意地很。
周廷衍看着画卷上一朵朵盛放的牡丹,问她:
“琬琬,为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