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最开始那个女人找人刺杀他的时候,他有委屈过。他试着写信,让人拿去寒山寺,但是一封回信也没有。他也想过找父亲,但那时候他能力有限,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证明是那个女人做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给五姑娘的年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羽书回禀道:“回世子,已经让人送往安云州了。今晚应当会送到五姑娘的院子里。”
贺凌洲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
今儿个连续两道圣旨,直接把苏家人都砸懵了,因此林氏好好的便摆了三桌家宴。
等苏清苒回到鹿溪院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二刻(晚上九点半)了。
“姑娘,等会儿可要用血山楂水消消食?”
立夏在一边打趣道,“寒露,可不能喊姑娘了,如今咱们都该喊县主了。”
苏清苒笑骂道,“好呀,你们几个,本来还说可能在这段时间这么忙碌的份儿上,赏三个月的月钱。看来......”
几个小丫头瞬间就服软了,一口一个“好姑娘”、“县主大人”、“姑娘最是人美心善”巴拉巴拉。说的苏清苒都耳根子红了。
果然人不是讨厌绿茶,只是讨厌绿茶茶的对象不是我罢了。
“行吧行吧,明儿个让惊蛰给你们发月钱。”
不过到了她房内,她在贵妃榻的小几上看见一个匣子,瞬间就了然了。
为了不打眼,她很少会带羽衣出院子,因此今儿个羽衣一直呆在院子里。
等在羽衣眼皮子底下,到她房内来的人也就只有......
“惊蛰,你把羽衣喊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