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犹豫要不要借个温度。
周望察觉了她的小动作,隔着一层裤子都能感受到凉意,微不可闻的叹了声:“给你暖一下。”
沈蕴不再犹豫,两脚不客气的往他腿底下挤了又挤,被包裹住的冰凉找到了温床,暖的她心口又酸又甜。
暖着脚,捂着手,周望拿她手贴在自己脸上,视线凝在她气色不好的脸上:“蛇这个动物都知道跟随环境变化温度,你倒好,除了四肢连肚子也是凉的。”
手凉脚凉是她的错吗?
是造物主的错。
“唉?蛇是变温动物?我一直以为它是冷血动物,涨知识了。”沈蕴抓取的侧重点明显在偏移 。
怎么?他是在给她科普动物吗!
周望哼笑一声,放下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有心思想其他问题了。”
倒也没忘,小腹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疼,只是精神好很多。
沈蕴老老实实的没动,如同一只猫儿被人撸着,她挺排斥别人碰触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比如理发洗头时也会让她不自在,整个人很僵硬。
只是这会,她有些享受,甚至觉得安心。
“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问她是不是每次都这样疼,她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被忽略了过去。
沈蕴眨眨眼:“你刚说什么?”
好像是有句话她没听清。
周望只好再问一次:“每个月都是这种情况吗?”
痛经很正常,至少在女性圈子里,认为是正常存在的现象。
“应该是吧?”沈蕴不确定,来了不少日子,今天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她以为她是先天绝经体质。
周望疑惑的目光看她:“应该?”
这种事难道是隔三差五的疼一回的。
沈蕴自知言失,弱弱的反驳了一句:“我这会反应有些慢,你别较真行不行?”
“行。”他没较真,只是想对身体了解多一些。
若以往,有人说痛经,周望想象不出来有多痛,亲眼见她这次痛过之后,才有了深刻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