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薇有一些不解,“我了解到,陈大人一共有三子两女,为何只有大姑娘是在外祖家长大。”
丹桂,“大姑娘是先夫人所出,听说大姑娘出生的时候先夫人就难产而亡,老爷那时候任上偏远又荒芜,大姑娘便放在了外祖抚养。”
阮玉薇,“丹桂姑娘,陈大姑娘身上的那个月牙形的香囊你有印象吗。”
丹桂点点头,“有的,大姑娘有心悸的毛病,香囊里的草药是大姑娘外祖母专门找苗医开的,一直戴在身上。”
阮玉薇,“那个香囊是陈大姑娘从小就戴在身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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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桂,“因为这香囊形状甚是奇特,我还问过大姑娘,大姑娘说,这香囊是外祖母亲手给她绣的,听说叫苗绣。”
她的话一顿,“恩人,可是大姑娘的香囊被人动了手脚?”
丹桂皱起了眉头,“不可能,香囊里的草药都是我亲手换的,而且姑娘从来不离身,没有人能动她的香囊。”
阮玉薇将药膏涂完后,将一大块白布覆在她的后背后,再将她慢慢扶了起来,再用布条前后缠绕包裹起来。
忙完这一切,她才坐回凳子上舒了一口气,“这破衣服将就穿一晚吧,明日我再帮你换。”
丹桂苍白着一张脸,忍着剧痛朝前倾了两分,“恩人,是不是大姑娘的香囊被掉包了。”
阮玉薇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别急,官府现在正在调查。”
丹桂点了点头,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顾不上伤口的疼痛,连忙将榻上的被子披在身上。
“昨日,陈姑娘去京城做什么。”
阮玉薇看向窗户,这声音……
怎么这么像陆狗官!
她看了一眼把自己包成粽子一样的丹桂,直接走向窗户边,一把拉开窗子。
陆让正靠坐在窗台上,手里还捏着一片树叶。
阮玉薇的唇角抽了抽,“陆大人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