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薇看了眼在地上睡了一夜的齐叔,“这个人在你身边好几年,你居然没有察觉。”
“还有宋衡,平时那么警觉的一个人,一晚上都没有过来过。”
说着,她侧头看了一眼陆让,“好像,你的身边都没有好人。”
陆让,“……”
他转身从床底捡起一个白瓷瓶,里面有两颗米粒粒大小的小药丸。
“把我迷晕,然后取血浸泡,这就成了害人的东西。”
阮玉薇,“是不是他背后的人就是布局之人。”
“包括十年前的诸多案件。”
陆让慢慢站了起来,“这就要等我回冠军侯府寻求个答案了。”
昨晚的发较之前几次更为强烈,若是他体内的蛊不破,他没多久的活路,阮玉薇也没有多久的活路。
阮玉薇刚想撑着床沿站起来,被陆让枕了一晚上的腿早就没有知觉,腿刚使上劲儿就重重地摔了下去。
“嗷!”她觉得屁股都快摔成八瓣了。
陆让一把就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语气不自觉带了些紧张,“你、你没事吧。”
阮玉薇现在只感觉腿又疼又麻,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腿了。
她一边飙泪,一边咬着牙道,“腿!腿!腿!”
“去医馆。”陆让一把将她横抱起。
“等等……”
阮玉薇刚想说不用去医馆,就迎面和宋衡撞了正着。
宋衡张着嘴,他刚想说齐叔不见了,一来就看到披头散发的大人仅着中衣,怀里的软娘子脸上还挂着泪。
这……
他的嘴慢慢合上,然后脚步转了个弯儿直接朝后柴房的方向走去。
“我、我走错了,我是去、去柴房的!”
他走出几步后,猛地拔腿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留下一句话。
“大人,我什么都没看见!”
阮玉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