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皱了皱眉头,脑海里某些东西飞快的闪过,下一瞬,他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可看到阮娘子去哪了?”
官兵想了想,“好像跟着一男一女走了。”
陆让的心里一沉,无名是程文甫的孙子,他和程雪松是双生子,两人一明一暗,若是阮玉薇被虏走,恐怕凶多吉少!
他疾步朝对面走去,小福正在厨房里忙活,他招手将小福叫了出来。
“小福,你阮姐姐呢?”
小福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跟程大夫走了,好像程大夫说姐姐跟他们去抓什么药?姐姐病了吗?”
陆让牙关咬紧,随后拍了一下小福的头顶,“没事。”
转头骑上大理寺的马直奔济仁堂。
小福看着陆大人急匆匆的背影,挠了挠后脑勺,是姐姐自己说要去抓药的,陆大人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济仁堂里排队看病的人不少,一楼的大堂里,除了病患和坐诊的大夫,还有三四个小厮在六七个大药柜之间穿梭。
陆让直接抓住一个匆匆路过的一个小厮,“程雪松在哪?”
小厮一愣,见是大理寺的陆大人,抬手指了指二楼,“大公子在楼上。”
他松开小厮,转身向二楼走去。
上次他来济仁堂,还是苗岩被杀身亡的时候,他迁怒于阮玉薇,差点将她掐死。
没想到到头来,现在阮玉薇竟然成了他最信任的人。
陆让在二楼找到阮玉薇的时候,看到她平安无恙的样子,他的心底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不大的房间里,阮玉薇和程雪松相对而坐,旁边坐着施映雪。
三人都盯着桌子上的一个竹筒正在看,三人的神色、震惊?
阮玉薇在看到陆让的那一刹那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原本不安的心也瞬间安定下来。
程雪松看着桌上的蛊虫,看着蛊虫重焕活力的那一刻,正觉得惊诧之时,陆让进来了。
他下意识想将桌上的小竹筒收起来,阮玉薇的手更快。
阮玉薇紧紧地抓住瓶身,“程大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陆让走近,看到两人争夺的小竹筒里的东西时,眸色一暗,“蛊虫?”
阮玉薇立刻抬头,“这是从苗岩身上弄下来的。”
苗岩是苗栗族人,他身上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