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杀了放血吗?”
“蠢!杀了以后怎么办?豢养懂不懂,豢养!”
阮玉薇觉得头非常地疼,想抬头揉揉脑袋,却发现手无法动弹,甚至就连全身都无法动弹。
睁开眼只觉得刺眼的阳光让她无法睁开眼,眯着眼好一会儿后,她才慢慢地睁开眼来。
一间空屋,什么都没有,她帮绑在木桩上,除了脖子,浑身都被绑得结结实实的。
屋子的窗子和门都开着,外面好像还有人在说话。
窗子外的景色不想是城里,像是哪一处庄子上。
她转动着脖子,房间空空如也,也被刷洗得干干净净,但是墙壁上,还有这个绑着她的柱子上,到处都是抓痕,就像是曾经这间屋子里关过什么动物一样。
应当是关过多次,抓痕新旧交替。
阮玉薇扭头朝外望去,除了一片田埂,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还继续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