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二太太不承认很正常,毕竟谁也不愿意接受是自己蠢的把事情办砸,帮了倒忙。
谢归墨笑了一声,“二婶执意要把功劳让给我,我收下便是。”
二太太真的要被气吐血了。
二老爷脸色也很不好看,他看着谢归墨,眼神冰冷,“你和豫王私交甚密?”
谢归墨漫不经心道,“我倒是好奇,我与豫王私交甚密的事,是谁告诉二叔二婶的?”
二太太道,“你和豫王在得月楼吃饭的事,你以为能瞒得住谁?!”
谢归墨勾唇道,“都在得月楼吃饭了,还能叫私交?我和豫王这不是正大光明的往来吗?”
这张嘴就跟抹了毒似的。
一屋子人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皇上问起来都大大方方承认的人,能怕他们扣私交甚密的帽子?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老夫人拨弄着手里的佛珠,“豫王和齐王为储君之位,斗的不可开交,叶贵妃和你母妃是表姐妹,叶贵妃的父亲更是为了救你外祖父死的,你和豫王走的这么近,就不怕寒叶贵妃和齐王的心吗?”
这话别说谢归墨了,沈棠耳朵都快听出老茧来了,叶贵妃可以暗害谢归墨,王妃被救父之恩裹挟,就得无条件的向着叶贵妃,这也太恶心人了。
谢归墨笑了一声,看向二老爷,“我也不想寒叶贵妃和齐王的心,正好我这里有件为难之事,请教一下二叔。”
二老爷就道,“什么事?”
谢归墨道,“我好奇是什么人保举的沈四老爷,派陈七去打听,回来的路上碰到豫王,他让陈七给我传话,让我请他吃饭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