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头,你知道这家‘良人’铺子背后的老板是谁吗?”干柴男人问到。
“嘶……这我还真不知道,不就是个商人吗,在这县里面有什么特殊的吗,不还是由你们执法队拿捏的吗?”守门人老廖头十分疑惑。
作为县里专门负责收捞各种财款的执法队,县里的各个商铺每个月要上缴给执法队的管理费额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要是执法队的人那天心情不好了,说不定还会把钱再往上提一提。
因此,县里的各个商铺对执法队的人可是怕得很。
克劳县又不是什么大县城,位置在公国里也是山沟沟里,偏的很,没什么城里有背景的家伙愿意来,在这里开店的多半也都是附近的居民,好拿捏得很。
听到老廖头的这段疑问,干柴男人嘿嘿笑了两声,一把钩住老廖头的脖子,小声说道:“看在你我关系这么好,嫂子这些年也这么照顾我们家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只流传在我们执法队里的小秘密吧。”
“这间裁衣铺子的老板,是县长的小姨子,而且听说铺子里面还有史喇得神父的份。我们执法队在征收款项的时候,县长他们并不介意我们从中多捞些油水,赚些小外快,但是我们必须定期到那个铺子买衣服去。这么说,你懂了吧?”
“这……这……”老廖头一时间有些语塞,他就说那间铺子的价格那么贵应该没什么人愿意去买,怎么可能能开张这么久。今天他终于晓得了原因。
“嘿嘿……之前就有一个贪婪的家伙不想守这个暗地里的规矩了,赚了钱之后没去买衣服,然后没多久就被找了个理由从队里开了。”
“你是说小苏吗?”
“对,就是那个贪婪的小滑头。”干柴男人松开了钩住老廖头脖子的手,“你不是一直想加入执法队吗?今天我可以悄悄告诉你加入执法队的小秘密,但能不能成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听到这句话,老廖头颇有些激动地握住了干柴男人的手,眼里的微光止不住地闪烁。
对于他们这些没有什么力量的人来说,不就那点追求吗?
“好兄弟!你说!”
“我们执法队的人数一直都基本是固定的,只有有人退出了才会招新人,这点你是知道的吧?”
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老廖头说:“这点我当然知道,但每回招的人也都没个模子,我们也不知道县大人他是以什么样的划线来收的人呀!”
干柴男人嘿嘿笑了笑,说:“那间铺子一般只有我们这些执法队的人去买衣服,但当有人退出时,我们就总能在那间铺子里看到几个新去买衣服的家伙。过一段时间,他们中就会有一个被选入执法队,而这些刚刚入队的家伙也往往是对待那些‘茬子’最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