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村里的怪谈

我听说过这些老头的过去,那个睡着的和一个坐草垫的曾经是国军,吸烟袋的是共军,而瞎子是教书先生,还有一个是地主。这个故事就是那个不吸烟的曾经的国军老头讲的,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背诵《百家姓》一样,下面听他娓娓道来:那时候他在部队,由蚌埠急行军赶到台儿庄,和日本鬼子打仗,战斗打的很激烈,刚开始的时候伤亡还小一些,到后来打到白热化,进行阵地争夺战的时候,国军的伤亡就厉害了,日本鬼子本来就非常强悍,再加上国军的武器也没有人家先进,曾经一个连在晚上拉上去,到黎明下来还剩十三个人,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国军死的人根本就无法计算。国军的士兵上战场之前都要吃一顿好的,有肉有馒头,吃饱之后部队会发给士兵一些大洋,以鼓励他们英勇作战,刚开始临上战场的士兵还非常高兴能拿到大洋,到后来领了大洋也是顺手一丢,根本就不在乎了,因为他们看到先上战场的士兵没有几个能回来的,钱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国军和鬼子作战基本都选择在夜间,因为国军的枪支射程没有鬼子的远。国军士兵夜晚在炮火掩护下摸到能达到射程之内才开枪,之前一般不开枪,这时候和鬼子的距离也就三五百米,接着就是短兵相接,士兵有一多半是牺牲在距离鬼子一千米到三百米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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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们三个营接连打了五个晚上,人员伤亡很大,回来之后上级叫他们退到后方休整。在部队休整期间,他想其他的士兵基本是四川的,而只有他是这儿附近的,请求连长给他个假期,想回家看看老婆孩子都还在吗,连长听了后当场大发雷霆说:大敌当前,你不思保家卫国,竟然要回家看老婆孩子,简直是胡闹。连长训了他一顿没有同意。他也就没有再提。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连长找到了他,和他说:我也知道你想家,我们同样也想家,可我们离家太远,不可能回去的。即使以后能不能回去,我们也不知道,连长伤感了一会子,和他说了不少心里话。最后说:今晚你就回家看看吧,但只能三天。说完连长给了他一张路条就回去了,他拿了路条后激动不已,回到营里将奖励的大洋装在了身上,告诉几个最好的战友他回家去看看,三天回来。几个战友也很高兴,几个人又将大洋也给了他,他背起了枪。便趁着夜色回家了。

从部队驻地到家大概六十华里,中间还有一条河。他找到大概方向。急匆匆的往家赶,月色很好,临近子夜到河边,苦无渡船,他又往下游跑了近十里路才找到一个渡船,喊人摆渡过河,继续走。后半夜终于离村子近了,再有个三两里路,过了三岔路口就到进村的路了。心头激动不已啊,打了几年的仗,今天终于回家了,想着走着,走着想着,不知不觉快到三岔路口了,明亮的月光下一切事物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不经意的抬起头竟然发现前面的三岔路口有一个身影,坐在三岔路口的正中间。

心想谁他娘的半夜三更坐在路口干什么?又走近一些,听到好像是个女人在哭。他想可能是谁家又有什么事了吧!当走到离三岔路口一百多米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种死亡的气息,一种只有在战场上才有的气息,那是死去士兵腐烂的气息。作为一名老兵,他感觉到了危险,那是经过多少次生死搏斗才能有的一种直觉。他的脚步放慢放轻,但他并没有停下,只是抓起了背上的枪,子弹上膛,拉开保险栓。当他距离路口还有五十米的时候,看的更清楚了,一个女人模样,背对着他坐在三岔路口中间,上身穿了一件不太合身的紫色花棉袄,头上扎了一个青扎巾。手里好像还抱着什么东西。可无论怎么看那个女人都很别扭。而那种气息随着他离路口越来越近也越来越重了。此时他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即使女人有什么事,在那个年代也不会夜晚出来,即使出来也不会一个人坐在三岔路口的中间。

那时农村比较忌讳的,说路口邪乎事多,更何况正值兵荒马乱,匪盗四起。怎么会一个女人下半夜坐在三岔路口呢,于是他举起枪对着它,在战场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手都是沉稳的,可这次手心却出了汗。于是他轻轻的走到了女人的后面,看清了它身上的花袄,那不是正常人穿的,只有死人才穿那样的衣服。枪几乎顶到棉袄上面,由于他是站在女人的背后,这时看到了那个女人怀里抱的像个婴儿,这时他的头上也有了汗,于是他一手拖枪顶在肩上。左手伸向那个东西的后背。当手搭到那个女人肩上的时候,那个女人回头了,当他看到那张脸,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月光下一张宽不过三指的脸,长满了黄毛,长长的嘴巴,黄色的眼珠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分明那是一只狐狸。

他就感到脑袋一炸,大喊一声,随着一声枪响。那个狐狸窜了起来,几乎到了他的头部,落地之后接着窜向路边的树林,他站在原地,上膛开枪,上膛开枪,又打了三四枪,结果那只狐狸还是跑掉了。等他缓过神,冷静了一下,看到那件袄还留在原地,而边上竟然是一个已经腐烂的婴儿尸体。冷汗顺着脸颊胸膛流了了来,过了一会,他摸摸枪,四处看了看,除了地上的袄和婴儿的尸体,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于是他定了定神,顺着小路走到了村口,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一切依然,月光还是那么明亮。想想刚才的看到的东西,就像做梦一样,唯独枪里的子弹告诉他一切是真的。回家后看到妻子孩子都还在,和老婆孩子说了一夜的话,唯独没有提来时的那一幕,然后看了看父母。第二天晚上留下钱就走了又几年,时代变了,他成了俘虏,经过几年的改造后回到了村子,从此默默无闻,直到悄然离世。

老房子里的女鬼

事情发生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我们村有兄弟几个经常扑鱼,虽然说我们那里的乡亲们基本都是靠种地为生,可那个年代生活要比以前好的多了,最起码温饱问题都解决了,所以有些人就琢磨着做些其他生意的补贴家用,于是他们就买了一些渔网啥的,到水里扑鱼,以前不像现在到处看不到鱼的影子,记得我小时候,基本有水的小河沟都有一些鱼。有一年夏天我们那里下了很大的雨,所有河里的水都涨的满满的。有一句俗话叫涨水鱼落水虾。他们兄弟几个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好机会,于是就分做两三伙到附近的河里去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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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老二和老三弟兄两个收拾了渔具,带上干粮雨具到我们村南面大概七八里路远的一条河里去下网扑鱼,记得那条河的名字叫彭河。我们家有一块地就在河的对岸,小的时候每年都会和父母去那里收庄稼。话说弟兄两个到了河边,将渔网放到河里等着鱼入网。由于这里很多年,前后左右几里路都没有村子,两边的河堤上都是杨树柳树林,里面还都长着茅草,甚是荒凉。所以不是农忙也基本没有人到这里来,这个地方的鱼自然比别的地方多些,再加上这条河涨水,河道里是长流水,所以上下游的鱼儿都能来到这里。

兄弟两个第一次收网一看鱼比较多,就决定在这里多逮些时候。临近下午天上又不紧不慢的下起了雨。虽然是夏天可到了下午长时间的蹲在雨里还是有些冷。兄弟两个就想找个可以避雨的地方蹲着。过段时间来看看网就行了。大概在离他们二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处老房子,据老人说那座房子是解放前的,解放后就没有人住了。这座房子我去过,不过是在后来农忙时的白天去的。记得当时看到的只有三间面南的破陋不堪的主房,院墙以及配房早就倒塌了,院子里铺着青石板,院子外面有三四个倒在地上的石槽,好像是以前用来喂牛马牲口什么的。四周没有石板的地方杂草丛生。主房里面什么都没有,估计连老鼠都不会来。

上面的屋面从里面可以看的到太阳,西面那一间的西北角已经踏了半截,倒下来的土还在房子里面。于是他们弟兄就来到了这个房子里,当时比较好点的也就是东边的那间房子,稍微有些干地。夏天的晚上蚊子比较多,他们又没带蚊帐蚊香啥的,好的是他们都穿着雨鞋雨衣蚊子咬不透。于是他们就坐在东边那间房子里抽烟说话。每过一两个小时就去渔网看看把鱼倒出来放鱼篓里。话说到了半夜,雨停了,那晚好像是十五,月亮分外的圆,弟兄两个嫌房间里蚊子太多,于是就到院子里想在青石板上稍微躺一会,毕竟熬了大半夜也都困了,可到了院子,石板上面还有积水没法躺。于是又准备回屋子,这个时候老二看到了外面草丛中间的石槽,于是就过去了,石槽突出地面很高,上面基本干了,老二就喊老三过去,于是弟兄两个就过去一人躺在一块石槽上的平面上。

下半夜天晴了,又有些微风,蚊子也没先前多了,再加上都困了,不多会就听到老三均匀的呼吸声了。老二自己抽着烟,看着婆娑的树影和天上的星星月亮,心里想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事情。又过了一会,老二也有了困意,可还要去看渔网啊!于是就爬起来去看网。心想等回来也睡一会。

穿过杨树林不多会就到了渔网前,下去收了网,将鱼倒进鱼篓里,然后又将网放回水里,再把鱼篓也系在水边。就河边洗了把手,然后甩了甩顺手点上一颗烟抽起来。低着头借着月光看着脚下的路往回走,当出了杨树林路也好了,他便抬头往石槽那看去,这一看,看到有个人影背对着他站在石槽边,而老三还依然睡在石槽上。虽然说逮鱼摸虾的人夜路走的多,胆子比较大,可老二也吃了一惊。就地蹲在了草丛里。这时他离石槽也就是三十米左右,他抬头仔细向那个身影看去,绝对是一个女人,头上面还挽着发髻。

直觉告诉他那个不一定是人,很有可能是个鬼……哪个女人会半夜三更跑到这个荒山野岭来,他又听听竟然听到老三还在打着鼾。老二稍微镇定了着,就那么蹲着没有动。过了一会手上忽然一疼,原来是烟烧到手了,由于太紧张提前没发觉。老二丢了烟头又捡了起来,然后又拿出颗烟对着了火,才将烟头按在地上,这时他看到那个女人竟然转了半个身子,扭头看了老三一会才慢慢朝房子走去,待那个女人走上石板路,走进房子。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门口一刻也不曾离开,他慢慢的跪在草丛往石槽边爬去,一点一点…近了…近了…这段时间老二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终于到了石槽边,老三的呼噜声还一阵阵的传过来敲击着他的心脏。他用眼睛余光看了看老三,爬到跟前轻轻的喊:老三老三快起来。

可能老三正在困头上根本没有半点反应,于是他伸手摸了摸老三的肩。还是没醒,于是他就用力捏了一下。这时老三醒了,眼还没睁开先”啊!”了一声,老二吓了一跳,接着说:快起来有鬼。老三蹭的从石槽上爬了起来,四处乱看嘴里同时问到:哪里有鬼?老二回答:进房子里了!老三回过头,望向房子,这时弟兄两个同时看到在房子里的阴影里一个女人的轮廓站在那。弟兄两个转身就跑,有道是慌不择路,这时也顾不得荒草泥泞了,弟兄俩在泥泞中一口气跑了二里路,到了一个没有树林的地方,累的受不了才停了下来。于是弟兄两个就蹲在路边轮流抽烟到天明。

天亮后回到河边发现渔网啥的都好好的,于是收拾了东西回家。走到第一个村子的路口,弟兄两个看到一个放牛的老头抽着烟袋蹲在路边,老二就到了老头跟前,给老头递过去一根烟,老头很客气的和老二说我不抽纸烟,没有劲,还是我这烟袋有劲。老二于是就说:大爷问你个事,你知道彭河边上那座破烂的老房子吗?老头说知道啊,怎么了?老二就和他说起了夜里看到的事。老头听了就来了精神和老二说:你们要问那座房子是问对人了,你要是问个年轻的还真不一定能知道。老头打开了话匣子:那座房子解放前是一位姓蔡的地主在那里盖的。当年这附近几百上千亩地都是蔡财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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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蔡财主家是东边那个庄上的,庄子里房子啥的都有,可这个蔡财主为了方便种地,于是便在这些地的中间盖了那个房子。自己带着个小老婆和一些长工住在这里,其余家小都在庄子上。当年蔡财主都五十多岁了,可他的小老婆,那个时候叫姨娘,还不到三十岁。竟然偷偷摸摸的和一个年轻的长工鬼混到了一起。后来事情败露,蔡财主恼怒万分,将长工绑在驴槽上打了个半死撵走了,回到屋里又把小老婆扒光衣服暴打一顿。准备第二天送回娘家,可当天夜里那个小老婆就上吊自杀了,蔡财主由于伤心,埋了那个小老婆后就搬回庄上了。这里只留下了一些长工。据当年长工讲,经常在晚上能听到女人的哭声叫喊声。解放后土地被收回,长工也离开了,那个地方也就慌了下来,由于偏僻,文革也没怎么破坏,只是由于日子久远,风吹雨淋,渐渐倒塌了。老头装了一袋烟后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朝代都变了,而她竟然还在那里!

火葬

这是发生在我上中学时的事情,一个同桌同学家里发生的事情,虽然没什么灵异或邪乎,当时感觉很可笑,但现在想来亦很可悲。

同学爷爷的母亲去世了,在我们那里必须要到火葬场烧过以后才能土葬。话说那天他的爷爷和族人将同学的曾祖母趁着天不亮就拉到了火葬场。那天需要火化的比较多,还要走后门排队才能挨得上号。到了下午三点多才将同学的曾祖母推进火化室。不到一小时里面便递出来一个红洋布包袱,工作人员告诉同学爷爷这就是他母亲的骨灰,同学爷爷接过来包袱抱在怀中,几个人就出了火葬场,上车往回走,那个时候火化没有殡仪车,人去世都要自家开着拖拉机带着平板车,将尸体用白布裹起来,放在平板车上,用麻绳系住,以前农村的路不好,以防止颠簸掉了,然后上路,孝子贤孙披麻戴孝跟在后面哭哭啼啼奔火葬场而去,回来的时候就好些了。尸体变成了一堆灰,用红洋布包着,孝子抱着就可以了,话说我同学的爷爷抱着他母亲的骨灰,哭哭啼啼的坐到平板车上,刚走没多远,无意中感觉骨灰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隔着洋布扎他的胳膊,于是就用手摸了摸骨灰,发觉那个东西很硬,于是就叫停了拖拉机,小心翼翼的打开洋布,竟然发现骨灰里面有个皮鞋上面的马蹄铁,同学的爷爷当时就傻了,心里想我母亲一辈子也没穿过皮鞋,骨灰里哪来的马蹄铁呢?笨着脑子一想,立马想到了,这马蹄铁应该是在火葬场里来的,看来骨灰是拿错了。要么就是火葬场的工作人没有把火葬的炉子清理干净,而前面火葬的人是个穿皮鞋的。看着骨灰里的马蹄铁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同学的爷爷这个时候哭的更是伤心,回去要找火葬场的人。其他人都说找了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丢了我们的人,最后几个人一商量,还是就这样回去吧!同学的爷爷心里不是滋味啊!心想我是来给母亲送葬的, 这马蹄铁的主人应该是个男的,我这不是白又给别人做一次孝子了吗?想着想着正好拖拉机经过一座桥,同学的爷爷叫停下拖拉机,下了车走到桥边,将红洋布里的骨灰包括马蹄铁一起撒到了河里,然后就拿着这块红洋布回家给她母亲送的殡。

坐的士的女鬼

这个故事在很多地方有很多的版本,今天楼主所讲的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前几年流传的一个版本,在我们县城有很多的士,县城出城的地方有一座大桥,这个地方人流量比较大,所以的士也比较多,每天在桥下边都停着许多的的士等待着生意,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司机,这天下午三四点钟也和其他司机一道在桥下等待着客人。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位客人,要到我们临近的一座县城去。两个人讲好价格,这位司机感觉价格还不错,就开着车子上路了,两个人说着话,车子直奔另一座县城而去,到了那个县城天已经黑了下来,司机讲个人送到目的地,然后在那座县城找了个小饭馆简单的吃了点饭,倒了杯水。就开着车子回头了。走了一半也就晚上八点钟了,这时天空竟然飘起小雨,司机开了一天的车子也有些累了,于是加快点速度往县城赶来,心想今晚上有生意也不做了,回家洗洗澡,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晨早起接着干。

司机心里想着,由于也有些困了就打开了收音机听着音乐,不到九点车子就进了县城,小雨不紧不慢的下着,外面的视线不是太好,司机上了大桥心想要不了几里路就到家了,心情也好了些,就将收音机的音量开的大了些,这时司机看到车子前方路边有个女人在路边招手,司机本来不想拉,可由于喜欢还是将车子慢慢的停到了女人的跟前。司机仔细一看女人二十七八岁年纪,脸色有点苍白,头发有些凌乱,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小腹微微隆起,好像是怀孕了,司机也没有在意以为是下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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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打开车窗,女人把头靠在车窗边说:师傅,麻烦你把我送到##殡仪馆去好吗?司机一听,心里含糊了一下,就问女人:这么晚你去殡仪馆做什么呢?女人说:麻烦你了司机师傅,今天下雨,我再殡仪馆上班,有事去晚了,你看帮个忙吧!司机一看女人穿的也比较单薄,于是就说天太晚了本来不准备送人了,看在你知道女人在这里也不安全,就把你送过去,不过你要给四十块钱。女人沉默了一下说可以。于是女人就开了后门上了车。司机调转车头就往殡仪馆开去。出了市区,不多一会就到了,司机停下车后面的女人递给他一百块钱,司机接过来顺手找了她六十元,女人开了车门下了车。

就向着殡仪馆走去,可司机调转车头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不见了,司机也没在意,开着车就回家了,到了家里停了车。洗了把澡就吃饭了,老婆问今晚怎么这么晚才到家啊,司机就说下午快黑天的时候送了一个临近县城的客人,回来到桥头的时候有看到一个女人,又把她送到殡仪馆。女人没有讲价,给了四十块钱。老婆一听张口就说:什么女人半夜三更往那个地方跑,也不害怕。话刚说完,她老婆忙的问他: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司机回答:不到三十岁吧!好像还怀孕呢,他老婆一听。心里紧了一下,就和司机说了:我晚上听人家说桥头出车祸了,一个货车将一个孕妇撞死了。司机一听说没听说啊!他老婆就问他了,她给你的钱呢!司机一边说着她给了我一百块,我还找她六十呢!等司机掏出来看了看,夫妻两个都傻眼了,一张冥币和其他一些钱在手里。司机的手慢慢的开始颤抖起来。他的老婆就说我们到外面去看看车,于是两个人打着手电先往车里照了照。

然后打开后门,一只红色的女士皮鞋在后排座位前……司机胆子比较小,差点瘫倒在地上,司机老婆比较冷静,扶着他回到房间。就和司机说了:今晚先睡觉!有事明天再说!司机一个劲的说怎么可能明明当时她给我的是一百块钱,怎么会变成冥币了呢,夜里司机就开始发烧了,一夜两口子也没有睡着,天刚蒙蒙亮,司机就爬起来了,感觉头重脚轻浑身没劲。胡乱的洗了把脸,就到了车上,将后面的那只红皮鞋用方便袋装起来放在后面,然后开着车就奔着殡仪馆去了,到了殡仪馆门口还没有上班,司机就坐在车里面等,好不容易等到上班了,司机提着方便袋来到殡仪馆。

殡仪馆正好有几个工作人员在里面,司机就到跟前问人家,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个出车祸的女人被送到了这里?工作人员就问他什么事?司机于是就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那几个工作人员,几个人你听都楞住了,其中有一个就和司机说了:伙计你不会是开玩笑吧!昨天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一个女人送到了这里,而且还是一个孕妇。可我怎么也无法相信你说的事情,她是黑天后被送来的,没到这里之前就断气了,又怎么会在夜里坐你的车从那里来呢!司机于是拿出方便袋,里面装着那一只红色的皮鞋,和几个工作人员说:我说的事情千真万确,这只皮鞋大概就是她掉下的。

其他人一看,感觉太稀奇太不可思议了,于是一商量,就和司机说:那我们带你去看看她,看你说的是不是她好不?司机点点头说:我来就是为了证实是不是她,如果是这只鞋子应该是她的,于是几个工作人员就将司机带到殡仪间。走到一个停尸床边,当着司机的面揭开了尸体身上的白布,当司机看到那张脸,那张昨晚才看过的那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他就像面条一样坐到了地上,他的脸也变得苍白,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几个工作人员一看都一起问他怎么了,司机已经激动的说不出来话了,指着地上的那只鞋,工作人员理解了他的意思,掀起女人脚上的白布,女人的一只脚上穿着一只红色的小皮鞋,另一只脚光着,工作人员拾起那只鞋,比量一下,这正好是一双。工作人员于是就把鞋子放在了床上女人的脚边。而另一个工作人员看到女人的手握着一些钱,于是扳开女人的手,女人的手里不多不少六十块零钱……据听说后来这个司机疯了

问路

同事讲过一个亲身经历,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时他三十多岁,一天傍晚他有急事要到一个朋友家去,大概有十里路的样子,去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同事于是急匆匆的步行出门了,走了大概三四里路天就暗下来了,同事急的出了一头汗。本来是知道去朋友家路的,可由于慌不择路走了一会竟然找不到路了,而前后又没有村子,这时候同事看看四周,到处都是才收割过的麦地。也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走了,同事心里想这半夜三更的到哪里去问个路啊!可事情就这么凑巧。刚走了几步,竟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人影坐在路边。同事一看喜出望外,就奔着那个人影去了,那天晚上有月亮,同事到了那个人影后面大概几米远的地方,看应该是个妇女,背对着他坐在路边。

小主,

于是就张口问到去某某庄怎么走,问过之后那个人影也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脸,还是背对着他用手往一边一指,同事也没有多想,就顺着指的方向去了,明明看到一条路,可走在上面总是磕磕绊绊,高低不平。同事由于心里急也顾不得许多就顺着路急匆匆往前走,走了大概一个小时 ,脚下还是那么崎岖不平。同事焦躁的不得了,突然他看到远处有一点微弱的灯光,于是同事就奔着灯光走去,不大功夫,就看清了原来灯光处是一户人家,一个中年妇女正坐在门楼子下用芦苇编草席,同事心里踏实不少赶紧再过去问路,而当他刚走到那户人家门口正准备开口问路的时候,突然一只黑狗窜出来汪汪的冲着他叫了起来,同事一下子被狗叫声吓了一大跳,可瞬间也清醒了过来。

回头一看刚才自己走过的路,哪里还有路,竟然是从麦地里面走过来的。同事重新问了路,于是就奔着朋友家去了,当天晚上就在朋友家睡了,第二天就开始发烧。朋友问他怎么弄的,告诉朋友说是被狗叫声吓着了,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那天晚上他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第一个指路的可能不是个人,谁晚上一个人坐在路边还离村子那么远,还有问路她也没有回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个方向,就让他在麦地里转悠了个把小时,朋友说要是没有远处的那盏灯那户人家,还不知道要转悠到什么时候呢 !那次生病断断续续一个多月才好利索。

夜鬼

我们村子坐落在运河南岸,几十年前村子没有这么大。那个时候大家的日子过得都很拮据,常常是缺衣少食。运河上面来来往往的船只都要经过我们那个地方。船上装着许多货物。于是村中有几个人就看到了一点生机,有些船装着盐巴,就有些胆大的人趁着船经过的时候偷偷花一点点的钱去船上买些盐巴,然后再偷偷的到河北岸几十里路远的村子里去换粮食零钱啥的。以前的盐只有政府经营,私人贩卖私盐是犯法的,所以这一切都是在偷偷摸摸之中进行的。

话说有一天,我们村子有三个人在平常的日子里又从船上换了些盐巴,一天晚上三个人合计好之后,趁着夜色,匆匆的各挑着一副扁担过了运河,准备在天亮之前赶到几十里路外的村庄,把盐和村庄里的人换些零碎钱和粮食。当他们用小船趁着夜色过了河之后,就沿着运河滩上的小路向那个村子走去。当晚虽然月色很好,可地上有些雾气,视线看不出多远,一丝丝的雾气在脚下慢慢的移动着。话说三个人就这么加紧脚力往前赶。走了大概四十多里路的时候,已近子夜。前面出现了一片高粱地。

中间有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这条道他们一年总要走那么几回,在夜色中,在月光下,在雾气里三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进了高粱地视线更不好了,没有一丝风。又走了三两里路,在不经意间,突然传了了一声说话声,声音不大可三个人着实吓了一跳,慌忙的住了脚,蹲在了小路边,心想这三更半夜谁在这野地里说话啊!三个人都伸头仔细的往前面看了看,可除了雾气什么也看不到。这时候前面又传了说话声,而且还不是一两个人,虽然听不清说的什么,可能听出来有男有女。其中还有咳嗽声。蹲在高粱地小路上的三个人纳闷了,蹲在最前面的一个中年人比较稳重也是走这条道最早的。

最后面的大高个,也走了将近二年了,于是就小声的问最前面的那个说不对啊没记得这里有住户啥的,怎么这个时候有人说话呢!最前面的说你还记得这里吧!是不应该有人在这个时候说话的,如果我记得不错,前面就快出高粱地了,传来说话声音的地方应该是一片湖洼。这么一说最后面的那个高个子就想起来了,前面是有个几十亩地大的湖洼。就在前面不远处,路东边离路大概二百多米吧!洼子里面高低不平,杂草横生。夏天雨水多的时候里面积满雨水,到了秋后里面就干了,边上有几棵大柳树。高个就问最前面一个怎么弄,前面蹲着的那个放下担子,和后面两个人说再等等。于是三个人就这么蹲在路上。

仔细的听着。声音越来越嘈杂。有男人女人其中还有小孩子的哭声,不知道蹲了多久,声音还是没有停止。最前面的那个估计下时间也得下半夜两三点了,心里有点沉不住气了,就小声的和后面两个人说怎么弄,再不走的话到村子就天亮了,中间的那个年纪轻的的就说了,见怪不怪我们蹲在这里肯定不是个事,要么往前走要么往回走,不能再蹲在这里了,于是前面的人告诉后面两个,到前面无论看到什么任何人都要咬死牙别说话,三个人一合计,就挑起担子挨到一起,矮下身子慢慢的顺着路边往前走。

一会就出了高粱地。雾气这时候却变浓了,洼子里的声音还时不时的传来,可什么也看不见。又走了三百米左右,已经过了洼地,三个人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就直起腰准备放开脚走,就在这时一声咳嗽传了过来,这一声咳嗽声音不大,可就好像一颗子弹同时击中了三个人的心脏。因为声音不是从洼地传来的,声音就在身边。条件反射,三个人同时看向前面,一个人影站在前面五六米远的地方,没有人发现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因为之前三个人都在看着洼 地的方向。这一刻恐惧感一下子升到了极限,走在最前面的汉子头脑一阵眩晕,头皮乱炸,一股寒气从脚后跟直窜到脊梁骨,钻到身体的每个地方……那个身影像个老人,穿着长袍,留着辫子头,看不清脸上的轮廓,正晃晃悠悠挡在他们的前面,时间一下子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没有人说话,洼子里的声音也一下子静止了,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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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只有雾气慢慢的飘动,还有就是那个老人的身影好像也随着雾气微微飘动着。死一般的寂静,寂静的让人窒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鸡啼,打破了寂静,那个影子随着鸡啼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随着慢慢说了一句夜路难行,少走为妙。接着就转了半个身子向着洼地走去,身后一条辫子随着身子来回的晃悠着,不一会就消失在雾气里。前边的人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只感觉浑身上下一片冰凉,原来衣服已被汗水侵湿多时了。于是就动了动胳膊转过身小声的喊了后面的两个人,这是后面的才回过神,于是就胆战心惊的加快脚步往前头,所幸直到村子也再没有发现什么。将盐巴出了手,天将放亮。三个人到街上简单的喝了点汤水就回来了,快到洼子的时候太阳已升起老高。三个人也就不怕了。到了洼子跟前一看,依然还是老样子,几十亩的洼地,荒草丛生,岸边几棵枯柳,柳树下几座土坟。

背鬼

解放前,在高祖刘邦的老家发生过一件事情,那要回到上个世纪初。话说在沛县的正北边有个村子,村子比较大,足足五百户人家,村子的正东首住着一户姓牛的大户,牛老爷子已近古稀之年,膝下四子都已成家立业。而今所讲之事就发生在牛老爷子的二儿子身上。话说牛老爷的二子名叫牛本初,长的虎背熊腰,身高膀圆,方额圆脸,端端一副好身板,只是皮肤黝黑,略显美中不足。

牛本初在县城经营着猪肉生意,手下伙计不下二十个。由于生意做的大,再加上脾气好,在县城也算小有名气。熟悉牛本初的人都称呼他牛二。牛二善饮酒,曾经和朋友打赌喝酒一气饮下三斤白酒,所以朋友送了个外号给他牛三斤。话说一天牛二应朋友之邀到乡下家中饮酒。由于高兴,再加上朋友热心款待,一桌子五六个人喝五邀六,行令划拳。直从日上三杆喝到夕阳西下,又从夕阳西下喝到玉兔东升。

等到酒足饭饱已是子夜时分。几个人都喝的东倒西歪,丑态百出,牛二虽然酒量大可经不住朋友连敬加劝,喝得也是晕头转向。朋友本意留下牛二住上一晚,第二天再回去,可牛二执意不肯。定要回去。朋友没法,叫牛二喝足了水,提了盏马灯给牛二,将他送出庄头,朋友就回去了,牛二手提马灯,一路左摇右晃,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去。

忽然一个不小心一下摔到了路边的小沟里,马灯也摔灭了,牛二从沟里爬起来摸到马灯,虽然手里拿着灯可身上没有火种,牛二看了看马灯,心想没有火提着它有啥用,不能照路还白白挨累,趁着酒意顺手嗖的一下将马灯丢出十几米外野地去了,这下牛二甩着膀子又往前走了,走了半个时辰离家大概还有三四里路的样子,路边有一片柳树林,牛二也记不得那片柳树林何时有的,自大牛二小时候这片柳树林就在这儿,牛二以前也听说过柳树林不干净,有不少人曾经在那附近遇到过不干净的东西。

牛二本来胆大,再加上此时酒老爷当家。根本没把这些当回事。可当他接近柳树林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些小孩子说说笑笑叽叽咋咋的声音。牛二知道今晚他遇上了,换做平时,无论他牛二胆量再大,也犯不着去冲撞他们,可今晚酒老爷当家,牛二略停脚步,就又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当走到柳树林的时候声音就在林子里不远处,牛二故意大声咳嗽一声,一口痰吐在地上,忽然声音停止了,牛二倍感自豪,心想管你什么小鬼小妖还不是被我牛二镇住了,心里想着竟然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一笑不打紧,五个小孩从林子里出来就奔向牛二,到了跟前有的抓住牛二的胳膊,有的抱住了牛二的腿,还有抓住了牛二的腰带,和牛二接触的地方都是冰凉冰凉的。牛二知道他们不是人,这时候有些害怕了,无奈胳膊腿都背他们抓着,行动不得。就听它们一个劲的喊牛二有的叫抱有的叫背,牛二心想麻烦了,可看了看这些黑乎乎的小孩,估计也没什么可怕的,姑且背一个看看什么情况,心里想着牛二就蹲下身子,这时一个小孩爬上了牛二的背。

牛二一用力竟然没起来,心想妈的看来这个东西还蛮重的,这时就听背上的那个小孩对着其他小孩说,哈哈他背不动我呀!牛二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暗暗攒足了劲,双手抓住背上的小孩,两腿一用力,站了起来。等他站起来后,那些小孩都喜的哈哈大笑,特别背上那个更是欢天喜地。不一会背上的那个又说你走两步走两步。牛二这时候感觉背上好像压着二百斤重的东西,要是换做一般人别说走两步,就是站也站不起来。

可牛二不同,身体骨孔武有力。牛二于是就向前面走去,等牛二一抬头,忽然有了个想法,你不是叫我走两步吗,我他妈给你多走两步吧!于是就咬紧牙往前走,刚开始那些小孩还都跟在牛二身边笑着看他走,可慢慢的牛二离柳树林越来越远了,背上的那个又叫牛二走回去,这次牛二没有听他的,还是一个劲的往前走,那些小孩都慌了,特别是背上的那个开始大哭起来,牛二可不理他,稳住步一个劲的往前走,背上的那个又喊叫放下他来,牛二也不做声,心想你爷爷我背你容易,现在想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还是两手紧紧的抓住后面往前走。而后面的那些小孩也开始边哭边骂,牛二更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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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脚下加力使劲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会,牛二看到了村庄的轮廓,背上的小孩也不哭不闹,没一点声音了,牛二心想现在你老实了吧!等到了村子我倒要好好的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慢慢的到了村口,牛二听到村子的狗开始叫,刚开始稀稀拉拉的几声,可随着他快进了村子,整个村子的狗都疯狂的叫个不停,而且还有许许多多公鸡的叫声,牛叫驴叫的声音,整个村子都沸腾了,而附近的鸡狗都一个劲的往远处跑去,牛二乐了,心想今晚难道是畜生开会,怎么这么热闹。

这时候村子的人也被惊醒了,挨家挨户的灯都一盏盏亮了起来。接着就有人出来了,当人看到牛二的时候都吓了一跳慌忙往后躲,牛二看到就问其他人,你们躲什么,看我背上背了个什么啊!有几个胆大的拿着马灯往牛二身后照了照,牛二分明背了块棺材板。于是几个人抓住棺材板,牛二才放下来。这时候围观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于是都问牛二从哪里背来的,牛二于是把发生的事情说与众人,大家都吃惊不已。有几个年老者借着马灯的光仔细的看了棺材板,那应该是一块上好木料,板材很厚,虽然年代久远斑驳腐烂,可上面依然能够看到鲜红的油漆。这些老者一合计,看来是棺材板作怪,为了不叫它以后出来祸害人,于是叫几个后生把棺材板抬出村子,架起火烧掉。烧的时候腥不可闻。而牛二自此后远近闻名。可只有牛二自家人知道,牛二自那后身体大不如前。再也不敢独自夜行。

砂浆蛋打人

本事情发生在几年前,是我同事的父亲和他一个堂叔遇到的一件古怪事。同事的父亲叫什么我忘记了,他的堂叔我记得,名叫刘润堂。记得那一年的冬天天气特别的冷,东北风和上脸似的接连刮了几天,微山湖上面都结了冰,湖边一溜溜的冰碴子,湖岸的枯萎都被刮成了光杆司令。天地间一边萧条,有一天刘润堂和他的堂哥(也就是我现在同事的父亲)两个人从微山湖上岸,到镇子里找人办一点事情。

当今社会,找人办事自然不能空手。事情没办先吃饭,酒足饭饱然后略略表示,这是常理。否则无论事情办成与否。都证明你不会做人。刘润堂自然也不能例外,那一天找了他的堂哥,两个人带着微山湖里面的野味,有山上的野鸡野鸭,水里的鲤鱼螃蟹。另外还有微山湖的香烟美酒。到了镇上找到人已经是中午。

自然要到饭店去简单吃些(呵呵),找到的人自然是一番推辞,最后是盛情难却,到饭店吃了午饭。饭后领导豪言壮语说什么一切事情包在他身上。然后拿着牙签就走了,这里刘润堂接了账,就在饭店坐了一会等消息,直等了一两个小时也不见个回话。找人办事情虽然说好烟好酒提着。可依然急不得。于是兄弟两个就到街上转悠等着,直等到下午五点多钟。两兄弟才到领导的办公室先是敬烟问好,领导说哪个哪个领导不在还要等领导来了签字才能好,刘润堂一听虽然心里不太乐意,可脸上还是一脸笑。然后又喊着领导去吃饭,领导说晚上就不破费你们了,另外还有饭局。

俩兄弟一听也没有再喊,于是将从湖里带来的野味啥的放在了领导的办公室,然后和领导说他们回去了,一切事情仰仗领导帮忙办理。过几天再过来,说完弟兄两个就出了办公室,到了街上找了个小饭馆要了两碗羊肉面外加几个烧饼,吃好后天色已快黑了。弟兄俩空着手就步行往湖里赶了,不到八点就走到湖滩上了,再走五六里地就到家了。那晚上月亮很好,刮了几天的北风也消停了,走在湖滩地上,踩的脚下的冰碴子咯吱咯吱的,一眼望去湖面上犹如一面特大镜子,另一面河滩地种的小麦还没有出来多少,四处白晃晃的,弟兄两个就这么一前一后说着话朝前走着,刘润堂在后,堂哥在前,两兄弟正说着话,突然走在前面的堂哥大声哎吆了一声,接着转身问刘润堂你怎么拿砂浆蛋砸我呀。

刘润堂一听有点莫名其妙,和堂哥说我没有砸你,堂哥摸了摸头心里想可能是刘润堂不小心砸了他没好意思说,于是就回过头又向前走了,可刚走几步,又是一声哎呦!忽的转过身就问刘润堂你你怎么又砸?刘润堂停住脚步一脸无辜的说我怎么会砸你呢!堂哥有点火了,说整个湖滩就我们俩个,你不砸我砂浆蛋不会自己飞到我头上来吧!四处亮逛逛的,一眼能看几百米,又没有个遮掩的东西,难道还有鬼砸我不成!堂哥话还刚说完,就听叭的一声。一个砂浆蛋又迎面打在了额头上。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他们面对面刘润堂连手都没有抬吖!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四处看了看,可几百米之内真的什么也没有。就在这时又有两三个砂浆蛋砸在了堂哥身上。两个人吃惊了。堂哥慌忙把头包进大衣里面。和刘润堂说抓紧走。当他们快步往前走的时候,仍然有砂浆蛋砸在堂哥身上。直到走出几百米之后才算消停,俩兄弟一口气走到家门口,相互琢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砸他们,为什么他们看不到,又为何偏偏砸的都是刘润堂的堂哥,而刘润堂一点事也没有。这件事情就发生在几年前,直到现在,弟兄两个也没有弄明白那天晚上到底是什么用砂浆蛋砸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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