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松是第二天晚上到的柏家寨。
他听柏大管家说了祖母和寻弟的事,不禁叹了口气。
“祖母也真是的,这不是没事儿找事,把自己气病吗?”
柏大管家说道:“老夫人也是为了柏家着想,您和二少爷也不小了,老宅也该添丁了。”
柏松说道:“我能不了解祖母吗?若是有个女娃,定要追男娃,有了男娃,还会觉得一个太少了。”
说话间到了柏老夫人屋里。
“松儿,你可算回来了,你再晚回来几日,怕是再也见不着祖母了。”柏老夫人红着眼眶说道。
柏松在床边坐下,拉着她的手,说道:“祖母,您就少操点心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寻弟都这么大了,他有自己的主意。”
“他的主意都在南春那个野小子身上!两个男人厮混在一起,成何体统?你知不知道,人家都在笑话咱们柏家呢!堂堂柏家家主独宠男妻,家中有美妾,看也不看一眼。”柏老夫人声泪俱下。
柏松叹了口气:“寻弟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这样逼他,反而让他听不进去,还与您离了心。他以后会想通的,您就随他去吧!”
柏老夫人懊悔不已:“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这门亲事!”
吃了晚饭,柏松去了别院。
柏寻给他倒了杯酒。
“怎么?怕兄长不说实话,所以来个酒后吐真言?”柏松调侃道。
“兄长,你说什么我都信。”柏寻跟他碰了碰杯,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