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将一本诗集双手呈上放在案桌上,皇上端坐在龙椅上看着面前的诗集问道:“你说钱名世有一本古香亭诗集,就是这个?”
“奴才也是从甄大人那里知道,得到了这本诗集,觉得还不错便拿回家中赏玩,但是奴才知道钱名世和年羹尧是康熙三十八年的同年举人,关系甚密。钱名世既是谋逆罪臣年羹尧的密友,那他所作的诗集想必是大不敬的诗集了。”瓜尔佳鄂敏跪在殿中按照皇后说的转述。
皇上疑惑追问:“那么甄远道是如何得到这本诗集的,祺盘街上能买到吗?”
“这诗集并未刊印,只怕是钱名世的知己好友才能得到,奴才也是在甄大人家里见到,所以费尽心机才得到这一本的。”瓜尔佳鄂敏冷静的编造来历。
皇上叙述强调:“甄远道和年羹尧素无来往,这朕是知道的。”
“奴才也是这么想,或许甄大人只是跟钱名世有所往来,不曾和年羹尧有所交往,但是甄大人收留这本诗集,只怕是另有深意。”瓜尔佳鄂敏意有所指故意误导皇上。
皇上立马疑心示意:“你说。”
“在这本诗集中,分陕旌旗周召伯,从天古角汉将军,和钟鼎名勒山河誓番藏宜刊第二碑,这两句不仅是阿谀年羹尧之作,尤其后两句,更是极力奉承被皇上圈禁的十四王爷允禵和十王爷允?当年的西征之事啊。”瓜尔佳鄂敏详细的指出诗句陷害甄远道。
皇上疑惑追问:“你是说甄远道收藏此诗集,是因为同情允禵和允?吗?”
“奴才不知道,甄大人是不是同情十四王爷,但是莞嫔娘娘向皇上求情,封爵十王爷允?之子,这可是六宫皆知的事情,就连祺贵人也当做美谈,说与奴才听的。”瓜尔佳鄂敏连忙提起莞嫔求情封爵的事来佐证。
皇上叫道:“鄂敏。”
“奴才在。”瓜尔佳鄂敏连忙行礼应道。
瓜尔佳鄂敏无缘无故的举报甄远道皇上疑心的问:“你跟甄远道同僚共事一直和睦,为何要向朕提及此诗集的事呢?”
“奴才和甄大人共事,私下交情也不错,但是奴才身沐皇恩,只是报效皇上,其他私情,奴才不敢思虑。”瓜尔佳鄂敏义正言辞的说。
皇上点头这才放心:“好,你跪安吧。”
瓜尔佳鄂敏这才叩首退出殿内。
“苏培盛。”皇上叫道。
苏培盛连忙应道:“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