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笑着回答:“柱子,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们之间还有个‘客’字?从今往后,就是父慈子孝一家人,怎能让你忍饥受饿?再者,我将来老了不也能靠你养老吗?你不至于见我受饿吧。”
此话一听,傻柱有些羞赧,他笑道:“将来老人家要是不方便了,养老的事自然由我来。”
聋老太大喜过望,看到自己孙儿般的存在能够承担起易中海的晚年,又见易中海对她也颇为尊重,这个所谓的家庭养老链条似乎更加稳固了。
然而正在这时,何大清不期而至,显然也 ** 到了他们的谈话。
“傻柱,既然是打算给易中海养老,难道还能用着我给你的岗位来养别人?”
他这句话直接打破了现场的宁静氛围,瞬间使气氛变得凝重,甚至可以看到傻柱额头冒出了冷汗。
他的这份工确实是何大清安排的,现在两人已不再以父子相称,而他还要负责照料易中海的生活,如果将工作再交给何大清,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但要是真的交出去,他自己可就面临无米之炊的窘境了。
易中海怒火中烧,指责道:“何大清,你做人太过分了!柱子已经把房产和钱财归还于你,你现在还觊觎他这岗位,真是不如当初不要生下他!”
何大清反驳道:“易中海,你说我生还是不生他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养育他直至成人,即便算细账,我对他也无可愧疚的。
要说亏欠的只有我对女儿阿雨的!如今既断绝了与他的父子关系,那个本来属于我的岗位也应当还回。
至于将来他要为谁养老,那就跟我全然无关!你又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少在这多嘴!”
一番言语让易中海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只好沉默不语。
就在气氛紧张之时,老太太发话了:
“何大清,你回乡这么多时日了,竟从未正眼看过我这老太太。”
她目光犀利地盯着何大清说道:“你难道忘记了过去的那封信?我当时虽然不明白那信里写了什么,却见到了你的惧怕之情。
这一晃眼便是十年过去,如今是否遗忘了呢?”
何大清听闻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老太太,那封信您是如何得来的?”
他问。
老太太自信满满地回应:“你不需要知晓我是如何得信的,关键是你必须明白,那封信对你是至关重要!”
此言令易中海和傻柱二人一头雾水。
尤其是对于傻柱来说,这段对话仿佛揭露了他父当年离乡的秘密,只是一时间他还不清楚具体缘由。
老太太的话引得傻柱凝神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