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么了?火铳兵都是这样,只有一个药丸,打完还要再装药···额,标弟,你的意思是?”
大哥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没啥,我就随便说说!”朱标一边逗小侄子一边说。
看着朱标漫不经心的样子,朱英摇摇头: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标弟还是个孩子。
虽然童言无忌,可是标弟说的不错,万一敌人攻上来呢?
为什么就不能利用这段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兄弟俩说着,冯氏卖肉回来了,和朱标说了会话,就回到厨下,给朱标包饺子。
朱标美美的吃了冯氏给做的薄皮大馅的饺子,又逗了一会小朱春,就要回去。
朱英却说道:“标弟,今天不要回去了!”
“啊,不回去了?”
朱标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只听见朱春对冯氏说:“今天我陪世子睡,你和春儿今晚睡在厢房吧!”
大哥话说的很柔和,却不容置疑。
虽然说小别胜新婚,可冯氏听说世子要在他们家留宿,也是欢喜异常:“哎,好嘞,奴家去铺床!”
安顿好了冯氏,朱春对朱标说:“标弟,今晚,我们抵足而眠好不好?”
“那娘那里?”
“我已经派人和娘说了,她同意了!”
“那好,嘿嘿,今晚又能和大哥一起睡了!”
当晚朱标在大哥屋里睡了,兄弟两个交谈了一夜。
朱标并没有告诉大哥三段击的打法,因为这东西只能在野战的时候好用,在攻城略地的时候却不怎么好用。
与其揠苗助长,不如让大哥好好在实战中历练。
第二天朱英送朱标回去上学,后来朱标才知道,因为军情紧急,大哥吃完早饭就被派的湖州前线了。
朱英哥哥新婚燕尔,也不让人多和嫂嫂温存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