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进宫,还怕有人害你?”她毕竟是生过子嗣的人,岂能看不出她腰身的状况不对劲儿。
“谁又能说得准呢,之前也觉得无碍,可偏偏遇上了麻烦。娘娘也莫怪臣妇小心,实在是之前的事情心有余悸,所以才故意做个防护。”柳月初没提“扶摇”的名字,但谁都知道她在说何人。
皇后的脸色也冷下来。
她岂能不知?
可偏偏这扶摇又被玉妃给带回到宫中……
“小心些也好,这宫里也有疯狗,不止何时就窜出一只。”皇后始终对此事心绪难平。
柳月初陪着皇后吃了些点心和燕窝粥,皇后却一直都没有提裴家和姜家的亲事,故意躲避。
柳月初絮絮叨叨了半晌,终究在一个时辰后,有些疲累,倒在椅子上险些睡过去,皇后才放她回府,“……好歹也是二品的诰命,是子爵夫人,不便一直都住在郡主府。”
“子爵府也赏赐了,尽量催促着修缮,不然袁厝归来时,封赏大典总不能在郡主府办吧?”
她这个理由的确合情合理。
柳月初心中明了,这定是齐霄帝让皇后传的话。
她半睡半醒的模样连连点头,“身子好一点儿就办,也是大哥还没回,不然就让他盯着了!”
皇后把该说的事情全说了,剩下的话都是关心。
柳月初离开了皇宫,在宫门口上了马车。
柳慕敕特意等候在此,做了专职车夫,“……锁子哥的人已经入了子爵府,二姐想那府邸修缮多久都没问题了!”
柳月初眼神晶亮,已经没了福康宫中的迷迷糊糊。
“先别着急,查一查子爵府周围的府邸都是什么人家再定。”齐霄帝逼她搬,她凭啥那么听话?
袁厝如今的身份如此敏感,或许齐霄帝早就在子爵府周围挖了一个坑,只等请君入瓮了!
柳慕敕点头应下,马车缓缓开动。
此时醇亲王已被气了个暴跳如雷,“……那器械根本就不是大齐新造,而是楚国的!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