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伞拿在手里,另外一把伞递给了司濯。
司濯撑开,下意识往她那边倾斜,“使唤我已经变成你的本能了?”
“不不不。”秋漫漫否认,“话不能那么说,我这叫合理利用资源,你这个身高用来撑伞不是正合适?”
司濯没说话。
秋漫漫还以为他不相信,夺过伞,以她自己的撑伞高度来看,伞柄还要往下压,刚好盖住了司濯的脑袋。
司濯被迫弓身,“我信了,给我。”
秋漫漫得意挑眉,“所以,以后我们俩躲雨,都要你来撑伞。”
“嗯。”
‘以后’这个词,愉悦了司濯。
她已经接受了以后生活中都会有他的存在了。
两人并肩往八组四号的方向走,秋漫漫拿油纸伞的手就没有闲下来,时不时接一下外面的雨水。
“司濯,我昨天半夜起来上厕所时灵光一现……”
“你根本不是被什么萧白抒给吓到了。”
“你也不会出国,你的目的就是想来这里找我吧。”
“…………”司濯步伐一顿。
【快夸我聪明。】
【我上个厕所就把这些七弯八绕给想清楚了。】
司濯静静地看她。
这可真是,不该聪明的时候那么聪明。
该她聪明的时候跟个木头脑袋一样。
就这还聪明?
“有够傻的。”她越想听什么,司濯越是不说。
秋漫漫果然小脸一跌,拉着他的衣角,“你干嘛骂我,难道你觉得我说错了?”
“我让冯特助给我查过你的机票,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就订好了。”
【老狐狸的心机一如既往深。】
司濯放缓步子,“你猜对了。”
秋漫漫更得意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黏人。”
司濯就想看她这张神气的脸,怪有意思的。
秋漫漫走着走着,开始踩水坑,水洼里的水一溅,把司濯的裤腿溅湿了。
那一瞬间,两人对视。
司濯眼疾手快,张手一捞将人给死死按在怀里,嗓音里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快意,“跑,你不是跑很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