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神落在那标价上的一瞬间,他抬手捂住眼睛。
“天啊,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陷。”时至深抹黑着走开。
[啥玩意?]
[咋了?]
[有种直觉,他不想买。]
[好生硬地转移话题借口。]
[这是一个成年人最后的尊严。]
司潮发挥最后一招,抱大腿,“小时同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我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听不见,得马上去医院。”
[后期老师,记得这里给时至深配一个:尔康,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坑叔价,谁买谁是大怨种。]
[小时同志,你就不能宠宠他吗?]
[小孩哥离哭不远了。]
时至深不想买单的意愿很强烈,大腿上挂件的重量又不可忽视。
他斟酌几秒。
“你、你先好好站着,我跟你说……”
司潮听着他的安抚,勉强找回了点理智,扯了扯衣摆,“秋漫漫把我的钱全抢了,要不然我可以自己买。”
“办法这不就有了,问题是因秋漫漫而起,那就让秋漫漫来解决,走,小时——”同志。
还未说出口的儿子戛然而止。
时至深悻悻摸了摸鼻尖,“臭小子,被你带偏了。”
[小时同志,你可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