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事久恐有变,你再不教那些剩下的口诀,我就怕忘了那些个武功招式了。”
“武功还能有忘的?可你昨日在山上那套脚上轻功使得行云流水,我看一点都不像生手。”
“哎呀,反正你迟早都要教我的,说了不许反悔。离六月书院闭院还有半月,我保证把你给我的文章好好背诵,也算够意思了吧。”
“如此也好,算下时间他们也开始动工了。若在那边习武或许也能掩人耳目些......”
“动工?难道你要求我做的事就是去给你做苦力?说起来搬砖你对我来说倒也不是难事......”她边说边撸起袖子。
“谁说要你去搬砖?你先过来给我喝完殿下赏赐的灵芝药膳汤,我才肯和你走。”他指挥阿金把那蛊药膳端了进来,示意由她一个人负责解决。
她愣愣看着那一小罐子滋补药汤转移自己面前,隔着棉絮鼻腔都能嗅到那道汤里七八成浓郁的药材味道,不免全身写满抗拒地绕开阿金:“我没病没痛的喝这么大补的干嘛?”
“你这都流鼻血了还不赶紧补补?待会儿别中途练晕了我可背不动你!”
而阿金只管当一个尽职的工具人一个劲儿将汤药往她面前怼,不再多嘴。
她才恍悟过来,揉着还被棉絮堵住的鼻腔略显尴尬:“其实吧那个......我也有很大可能是因自身气血过盛所致,才会流的鼻血......并非是体虚......”
“我管你体盛还是体虚。”他直接一把拉她过来坐回床边:“一是你误了我的烤鱼在先,二是这汤又是你惹来的就得由你负责给我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