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放下心来,也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如此一来,咱们放出的消息还能让荣成背锅,盈妃知晓后定然气得发昏,也不会再多想是否是旁人所为。”
文亭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荣成公主,芳心萌动却看上了这样一个贪慕富贵之人。”
皇后讽刺地勾了勾唇:“他本就是欲谋接近荣成,所图不过是荣华富贵,盈妃看穿后定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与其无望挣扎,还不如将手边能捞的都捞到,本宫猜...盈妃许给他的可比他做官几十年俸禄多多了。”
...
钟粹宫。
盈妃眉头紧皱:“怎会走漏了消息?那潘冠如今何在,可安顿好了么?”
张公公点头哈腰道:“娘娘放心,潘冠已死,籍契文书和路引早已备好,他往后就是岭南富商袁氏,任谁也查不到。至于这消息为何传了出来...”
说到一半,他面露苦色,支支吾吾起来。
盈妃柳眉一竖:“说!”
张公公和晴儿对视一眼,晴儿道:“娘娘,李嬷嬷着人传话来说...说公主上月派了几人出去,迟迟不见归来,直至几日前才现身,料想是、是跟去了岭南...”
盈妃闻言,只觉眼前一黑:“她、她要气死本宫不成!”
“娘娘息怒呀!公主当是受了那潘冠蒙骗,不知潘冠真面目,这才...”
盈妃头晕目眩道:“快,将荣成传进宫,本宫要好好问问她,还认不认本宫这个母妃了!省得本宫替她除了这个恶人,反倒叫她觉得是本宫棒打鸳鸯了!”
晴儿着急道:“娘娘三思呀!当日为怕公主伤心,未曾将计划告知,公主执意派人前去也情有可原。
如今人已然回来了,公主却并未入宫同娘娘置气,可见公主应当是得知了真相、看清了那潘冠为人的,若是娘娘反倒先行质问,怕是要伤了母女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