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妍眼中满是嘲讽:“错了?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你当初弃我于不顾,我的人生瞬间崩塌。那些日子,我连门都不敢出,怕别人看到我的脸,可你呢,根本不闻不问!”安平州懊悔不已:“我被猪油蒙了心,晓妍,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晓妍怒极反笑:“原谅?哼,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被恐惧笼罩的滋味,就像当初我在黑暗中绝望挣扎一样。”
4. 落魄之因
此后,他的生意仿若被诅咒,合作伙伴纷纷撤资,公司江河日下,直至破产。为生计,他落魄到只能来这废弃工厂当夜班保安。晓妍看着他,目光如冰刀:“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安平州头垂得极低,嗫嚅道:“这么多年,你还好吗?”晓妍冷哼一声,抬手摘下脸上的纱巾,面容竟已恢复如初:“你看,没你,我也过得很好。”
原来,晓妍在毁容后,四处寻医问药,历经无数艰难。她跑遍了各大城市的名医诊所,每一次满怀希望而去,却常常失望而归。那些拒绝的话语、异样的眼光,像刀一样割在她心上。但她没有放弃,终于找到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帮她修复了面容。可内心的创伤却难以愈合,她一直记恨当年被弃之事,费尽心机查到安平州下落,常扮鬼吓他,只为看他惊恐模样,解心头之恨。“想必你也被我吓得够呛。”晓妍语气透着快意。安平州低着头,声音颤抖:“这是我应得的报应。”晓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冷哼一声,转身没入雨夜,再未现身。
安平州瘫坐在地,雨水从厂房破洞滴落在他头顶,他却浑然不觉。良久,他才缓缓起身,拖着沉重步子往回走。一路上,那夜的恐惧如影随形,时刻啃噬着他的心。他不禁反思,自己当年的行为是多么自私和怯懦,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我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要是能重来,我一定不会那么做……”他喃喃自语,声音被风雨吹散。
5. 新同事的秘密
几天后,工厂来了个新保安,叫阿福,看着老实巴交,总是笑嘻嘻的。安平州起初没在意,可一次偶然闲聊,阿福神秘兮兮地说:“安哥,这工厂晚上邪性得很,你知道为啥废弃不?”安平州心里一紧,追问道:“为啥?”阿福压低声音:“听说以前出过大事,有人在这丢了命,冤魂不散呐!”安平州想起前几日遭遇,后背发凉。
当晚巡逻,安平州和阿福一组。走着走着,阿福突然停下,耳朵贴着墙听了会儿,脸色煞白,说:“安哥,有动静,跟上次你听到的像不?”安平州凝神一听,果然有细微声响,头皮发麻,两人对视一眼,缓缓向声音源头靠近。
阿福紧紧抓着手中的手电筒,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拽住安平州的衣角,小声说:“安哥,我有点怕,这不会真的是鬼吧?”安平州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别怕,有我呢,咱先看看再说。”其实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那阵若有若无的声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他的心。
“阿福,你之前还听到过啥传闻,都跟我讲讲。”安平州小声说道。阿福犹豫了一下,悄声道:“我听说啊,之前有个工人晚上加班,机器出故障,人就被卷进去了,可惨了。后来工厂为了压事儿,草草处理,从那以后,这儿就不太平了。”安平州听着,心里越发忐忑,脚步也愈发沉重,想着这工厂的黑暗过往,不知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阿福又凑近了些,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压得更低:“还有人说,晚上在这能看到奇怪的光影,像是有人在重演当年的事故。安哥,你说咱们今晚会不会碰上啊?”安平州皱了皱眉,拍了拍阿福的肩膀:“别自己吓自己了,咱小心点就是。”可他的手心里也全是汗,那手电筒的光都跟着晃了几下。
6. 神秘的地道
靠近声源,竟是一间旧仓库。推开门,一股腐臭气息扑面而来,阿福捂着鼻子,用手电筒一照,角落里有个半掩的地道入口。“这……这下面是啥?”安平州声音颤抖。阿福摇头,眼神却透着好奇与恐惧。两人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毕竟这诡异之事接二连三,说不定秘密就在下面。
地道里阴暗潮湿,墙壁爬满青苔,脚下泥水混合,每走一步都发出“扑哧”声响。阿福走在前面,手电筒的光晃来晃去,紧张地说:“安哥,这地方看着就瘆人,不会有啥危险吧?”安平州紧跟其后,回道:“都走到这儿了,总得看看有啥猫腻。”
走着走着,前方传来微弱光亮,两人心跳加速,悄悄靠近,发现是一间地下室,里面有几个大箱子,箱盖半掩。阿福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推开一个箱子盖,“嘎吱”一声在寂静的地下室显得格外刺耳。箱子里装满了旧文件,翻看几页,安平州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这工厂当年为了赶工期,老板不顾工人死活,强令加班,结果发生意外,多名工人死伤。为了隐瞒此事,老板销毁证据,废弃工厂,对外只称经营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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