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端起热茶来:“这也是谢公子的事,与我何干?”
“常乐公主愿意孤身入城,谢某身为男子也佩服公主的勇气。”
“谢某今日前来,是想让公主看看,五皇子是何面目,这样的人,如若登上宝座,后果不堪设想。”
裴元策之前过继到了皇后名下,就慢慢被大臣们提及储位人选。
这次,裴芝立了次大功,不少大臣们都纷纷谏言,应当立五皇子为太子。
常乐公主如此大义,五皇子身为常乐公主的皇兄,一定胜之常乐公主。
以前那些个中立的大臣们,都纷纷开了口。
一下子,五皇子的威望都高于四皇子了。
“谢某相信,公主有慈悲心肠,可五皇子实在不堪。”
“谢公子谬赞了。”裴芝靠在椅子上,“可无论如何,他都是本宫的皇兄,打断骨头连着筋。”
“谢家不是一向中立?谁当皇帝,谢家就效忠于谁?”
谢祁急道:“虽然如此,却不能是裴元策这般手段残忍之人。”
裴芝站起身冷笑了一声,“谢公子拿着这些片面之词来找本宫,你认为,本宫是相信自己的皇兄,还是相信谢公子呢?”
谢祁哑口无言,显然,他也没想过这种情况。
是啊,他与常乐公主并不相熟。
但裴元策是常乐公主的亲皇兄,所以常乐公主自然是相信裴元策的。
谢祁坚持道:“公主认识五皇子这么多年,谢某不相信,公主不知道五皇子的为人。”
“谢公子请回吧,无凭无据,本宫是不可能相信你的。”
谢祁叹了口气,最终拿起了册子,朝着裴芝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裴芝倒不是不相信谢祁,而是,裴芝还要留裴元策,干一把大的。
裴芝可还记得,裴元策是如何对待原身的。
还有,她才过来,伤得快死了,被裴元策一巴掌甩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裴芝这个人没什么别的,就是记仇。
先把裴元策高高捧起,然后,再让裴元策狠狠坠落。
裴芝回京后,公主府是好生热闹了几天。
络绎不绝的官夫人上门拜访,把裴芝夸的,那是天上有,地下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