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俯下身,问道,“那小姑姑不考虑一下?”
“说什么呢。”文锦拍了一下他,“我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未嫁,他未娶。”
“不谈这个了。”文锦眼里闪过一丝神伤,“我们走吧。”
“不要花灯了?”
“我今日若是收了他的花灯,明日他都能去侯府找我了,此事到此为止。”
祈年耸了耸肩,“那我们去看杂技。”
惠阙提着兔子花灯,笑的合不拢嘴,回到原地时,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星辰月落,纷繁的烟火坠落,四散如雨,如落花落尽,少年郎的悸动却无法散去,灵动娇嗔的满面笑容,挥之不去。
大年初一,祈年终于睡了个懒觉,日上三竿,也无人打扰,突然身体开始抽搐,犹如撕裂般疼痛。
祈年用力扒着床沿,青筋暴起,大汗淋漓,他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叫嚣的蛊虫终于归于平静,一只飞镖射了进来,钉在床架上。
祈年缓和了许久,起身拔出飞镖,解下上面的纸条,看过后,冷笑一声,他慢慢催动内力,目光幽森的盯着纸条在空中燃烧殆尽,“还挺不要脸,那我就给你脸。”
他穿好衣服走出去,灰白色长衫上绣着木槿花,连熏香都是凌怀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