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样冠冕堂皇,振振有词,没有人比沈国强一家更道貌岸然了。
若不是她崴了脚,非得把张茜提来的这些东西通通踹飞。
“拿奶奶来道德绑架我,也不觉得害臊。”
“沈氏我是不可能给沈国强的,而且公司的法务部门也已经处理好了他的交接手续,麻烦你回去转告他,让他尽快去行政签字盖章。”
沈秋池忍着脚踝地疼痛,眼神冷戾到能把张茜整个人贯穿,“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由你们践踏和欺骗的沈秋池了,你们所做的事,我会一笔笔讨回来。”
“拿着你的东西赶紧滚,否则我现在就把沈国强所做的事情卖给媒体。”
张茜看着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气的当场情绪发作。
面孔由伪善迅速转变为怒煞,污言秽语从口中喷出,像个骂街的市井毒妇。
“我们又没偷又没抢,用点公司的钱怎么了?”
“要不是国强的妈指名道姓地把遗产留给你,你以为你一个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蛆虫,能坐拥沈氏?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种,我呸!”
沈秋池忍无可忍,抄起玄关柜上的多肉盆栽,就冲着张茜摔了过去。
连带着她提来的东西,也卯足了劲摔在她面前。
张茜死鸭子嘴硬地尖叫了两声,连滚带爬地往电梯口跑。
一边跑一遍嘴中还念念有词。
没过两分钟,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层走廊。
沈秋池忍着脚踝痛意,微微张口吐着浊气,仿佛喉咙都被这股烈火烧干了。
“大中午的跑来闹腾,神经病啊。”
她冲着空荡的楼层喊了声,双手叉腰地撩了把垂搭在眼皮的碎发。
好在这里的公寓是一户一层,否则邻居肯定跑出来抗议。
就当沈秋池单手叉腰,准备返回房屋拿手机给物业打电话时,张茜又折返回来,手里不知从哪找来了个喇叭扩音器,站在楼梯门口就开始倒苦水。
“哎哟没天理啦!”
“我老公的公司被这个小贱人给夺走了,我好声好气地前来求和,却被拳打脚踢地撵出来了,没天理啦......”